不遲疑的正色說:“不,橫波姑姑待我很好,只是我一直猜不透,以前我為何從來沒有聽家父說過……”
說此一頓。
片刻——又茫然不解的說:“如果說橫波姑姑是家父的胞妹,為什麼家父姓郭,而我橫波姑姑又姓江呢?而她丈夫又姓沈……”
缺耳老人一直靜聽,似乎不敢隨便表示意見。
郭曉涵邊說邊將劍眉一展,接著問:“老伯伯,你可曾見過我橫波姑姑?”
缺耳老人被他問得一楞,他的確沒料到郭曉涵會有此一問,於是強自一定神,趕緊說:“當然見過啦!”
說著,端起酒杯飲了一大口,顯然他是在藉飲酒的時間,思付如何回答郭曉涵。
片刻——繼續說:“不過,那時他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
郭曉涵一聽十五六歲的少女,圓姐姐賢淑端莊的雨影,立即浮上他的心頭,因而情不由己的脫口說:“現橫波姑姑的女兒,圓姐姐都十六歲了。”
缺耳老人一聽,立即故意的輕輕“噢”了一聲,接著含笑說:“這麼說他和你談霞姐姐同歲嘍!”
郭曉涵聽得一楞,不解的問:“誰是淡霞姐姐……”
缺耳老人仰面哈哈笑道:“傻孩子,你淡霞姐姐就是伯伯的女兒嘛!”
郭曉涵臉上微微一紅,低微的“唔”了一聲。
缺耳老人愉快的說:“傻孩子,有什麼好伯羞的,以後你們還要朝夕生活在一起,練武遊戲都在一起……”
郭曉涵一聽,立即興奮的插嘴問:“伯伯,你可是要傳涵兒武功?”
缺耳老人愉快的呵呵一笑,頷首正色說:“當然要傳你武功供!”
郭曉涵一聽,未待缺耳老人說完,小拳頭猛的擊在桌面上,飛挑劍眉,圓睜星目,恨聲說:“涵兒苦學得像伯伯一樣高絕的武功,不怕不能手刃仇人!”
缺耳老人一聽,醜臉上肌肉不由一抽搐。仰面哈哈大笑,道:“涵兒有志氣,如今伯伯更加喜歡你了。”
郭曉涵略一思忖,認為必須將父親被害之事,儘快通知橫波姑姑,於是說:“不過,我目前還不能隨老伯伯去學藝……”
缺耳老人一聽,醜臉上的笑意立逝,不由驚訝的問:“為什麼?”
郭曉涵因為即將隨缺耳老人學藝,是以心中毫無顧忌,立即回答說:“涵兒想先將家父親被害之事通知橫波姑姑……”
缺耳老人未待郭曉涵說完,邪眼精光一閃,醜臉上立即出現難以抑制的驚喜神色,迫不及待的說:“對,這件事必須儘快讓她知道才好。”
說此一頓。
似乎又想起什麼,於是,邪眼膘了郭曉涵一眼,繼續說:“我們休息片刻也還……”
郭曉涵立即搖了搖頭說:“不,涵兒不累!”
缺耳老人強自呵呵一笑說:“傻孩子。伯伯不是怕你累,而是為了要傳你武功,想先讓你服一粒‘增力補氣壯肌九’,必須打坐片刻,才能發揮它的神奇效用。”
郭曉涵為了要學更高深的武功,因而不再堅持。
於是——缺耳老人由懷中取出一個小黑葫蘆來,伸手將蘆蓋子扭開。
一陣刺鼻的辛辣臭味,立即由葫蘆口內衝了出來。
郭曉涵一聞,不由眉頭一皺,心想——這是什麼藥?臭氣熏天!
心念之間。
缺耳老人已由葫蘆內倒出一粒烏黑髮亮的小藥丸。
接著——遞給郭曉涵,含笑說:“涵兒,把它吞下去。”
郭曉涵一心想學更高深武功,藥雖然辛辣刺鼻,也毫不遲疑的將它接過來,但他仍情不自禁的問了句:“老伯伯,這是什麼藥?”
缺耳老人立即肅容正色說:“這是伯伯嘔心瀝血,用三山五嶽之奇珍藥材所練製成的‘增力補氣壯肌丸’,服用一粒,可抵數年內功修為,且能消暑祛寒,療毒清血,誠為武林中不可多得的稀世珍品……”
郭曉涵一聽有這麼多好處,未待缺耳老人說完,便將藥丸放進嘴裡,脖頭一仰,立即嚥下腹內。
但覺一陣火辣辣的腥臭味兒,充滿了整個口鼻,但是他為了增長功力,即使是毒藥,他也在所不惜。
那股腥臭辛辣的臭味兒,在他胃裡不停的翻騰,忍不住幾乎想吐出來。
但是——他咬緊牙關,忍下了。
缺耳老人醜臉上立即掠過一絲陰險得意的獰笑。
接著——故做關切的說:“涵兒,千萬不要吐出來,須知伯伯制練去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