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說:“當然嘍,這種極端重要,有關武林浩劫的至寶,哪能讓你這個不懂事的小孩子看到……”
說此一頓。
邪眼一轉,禿盾一蹙,繼續說:“再說,就是你看到了,你也不知道它的重要性。”
郭曉涵立即怯怯的低低應了聲是,以掩飾他心裡的不安。
缺耳老人覷目看了挺在床上的屍體一眼,接著說:“涵兒,俗話說:‘入土為安’,我們必須儘快的將你父親就近安葬了才好……”
郭曉涵一聽,頓時心如刀割,舉目望看你親的屍體,戚聲說。“涵兒想把家父的屍體,放進古墳內,和家母葬在一起。……”
缺耳老人的邪眼精光一閃,未待郭曉涵說完,急聲問:“古墳內的通路你可知道?”
郭曉涵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
但是——他的目光卻依然望著床上的父親,黯然悲聲說:“家父每年在家母逝世的那一天,必帶涵兒進去一次,一瞻家母的遺容。”
說著,兩行淚水不覺又籟籟的滾了下來。
缺耳老人一聽,醜惡瘦長的馬瞼上,立即充滿了驚喜之色,以迫不及待的口吻說:“我們就快動手吧!”
也不待郭曉涵表示意見,急忙走至床前,兩臂一伸,立即將“金錐銀彈”郭渭濱的屍體托起,接著說:“涵兒,你在前面帶路。”
郭曉涵也覺得及早將父親的屍體送入古墳好。
於是,頷首應是,當先向另一條隧道中走去。
兩人沿著漆黑的隧道前進,左轉右彎,時縱時橫……
隧道縱橫交叉,兩側壁上有不少形式相同,大小互異的緊閉鐵門。
鐵耳老人一見,神色頓時顯焦急起來,見郭曉涵謹慎舉步,目不斜視,立即將平託的郭渭濱挾在肋下。
他每遇轉彎改道處,即以蓄滿功力的食指,在牆上悄悄畫上一個箭頭標記。
一陣縱躍,經過了七個方形石屋,三個巨大空墳,前面黑暗中已現出一絲微弱亮光。
缺耳老人心中一動,知道前面即是古墳,趕緊又將郭渭濱的屍體託好。
就在他將屍體託平的同時,郭曉涵已回頭來道:“古伯伯,前面就是古墳了。”
他一看缺耳老人仍恭謹的託著父親的屍體,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感激,接著說:“古伯伯知道嗎?這些古墳都是空的,僅這一座才是真正的‘靈王墓’……”
缺耳老人已激動的難以言語,久久才以。顫抖的聲音說:“伯伯知道……”
郭曉涵聽得一楞,不由回頭又看了缺耳老人一眼。
缺耳老人知道自己失態。
於是——心機一動,立即痛心的說:“伯伯苦苦尋了你父母十年之久,雖然不能活著和他們相見,但最後仍能看到你去世多年母親的遺容,我這十年奔波,總算沒有白辛苦。”
郭曉涵一聽,感激的頓時流下淚來。
說話之間。
兩人已來至光亮處。
缺耳老人舉目一看,面前竟是一座高大緊閉的鐵門,左右各有一間石室。
鐵門上端,嵌著一顆明珠,毫光四射,隱隱奪目。
郭曉涵舉袖拭了一下眼淚,折身走進左側的石室內。
缺耳老人託著僵硬的屍體,立身門外,佯裝毫不在意,但卻不時覷目睹察郭曉涵的一舉一動。
但是——他狡獪的醜臉上,卻隨著郭曉涵的一舉一動而曲扭、顫動。
這時郭曉涵已將石室內角的一方地石,用手掀動。
缺耳老人看得面色不由一變,那方地石少說也有二三百斤,而郭曉涵居然雙腕一挺,輕而易舉的將它掀起來,這的確令他感到驚駭。
因而愈加證實他的判斷不錯,郭曉涵的內功至少已有十年火候。
他的醜惡臉面孔上,再度露出一抹殺機,心想——這個小禍根,萬萬留他不得。
他看到地石下是一個烏光發亮的大鋼環,平貼的安置在地上。
只見郭曉涵雙手握環,蹲身用勁兒,一聲低喝,鐵環應聲而起,一道粗大鐵索,緊跟而出。
就聽——一陣“軋軋”響聲起自地下。
緊接著古墳的高大鐵門,緩緩的退向兩邊,發出一陣沉重的吱吱咯咯聲。
缺耳老人立即感到有一股子砭骨的寒流,竟由門內外出來,因而身不由己的打了一個冷顫。
忙舉目一看。
門內竟是一道長約兩丈的通道,通道盡頭,是一座迎壁,上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