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靜玄他長’不是久已不歷江湖了嗎?”
“浪裡白條”立即正色說:“因為這一次事情,非比等閒,‘南海老怪’親去相邀,連查老前輩都要躬親奔走,更何況與他們武當派的絕續厲害有關呢!”
話剛說完——郭曉涵已持信望著“浪裡白條”說道:“蕭老哥,小弟發現信箋上的黑邊,似乎已經很久了……”
“浪裡白條”面色微微一笑,趕緊仰面發出一陣爽朗的哈哈大笑,接著解釋說:“小兄弟,你可曾想到,由海外至此地,遙遙數千裡,‘靜玄仙長’攜在身上,磨損汗浸,這封信能有如此完整,已經很難得了。”
說此一頓——似乎有意轉變話題,忙伸手指著書信說:“接到這封書時,‘芙蓉仙子’江女俠恰巧在老哥哥處,她知道我即將來此,特地託我為你帶來那包衣服!”
牛奔一聽,似乎大感失望,立即將身邊的小包袱拿起來看了看。
郭曉涵一聽,立即興奮的問:“請問我橫波姑姑和圓圓姐姐她們可好?”
說話之間,便面上充滿了嚮往想念之色。
柳無雙看在眼裡,芳心總覺得不太對勁兒,似乎有一股無名怒氣直向上衝。
“浪裡白條”見目的已達,立即喝了一大口酒,忙回答說:“她們都好,而且斷定你一定長高了,特地為你趕製了一些新衣服,叫我帶了來。”
邊說邊伸手從牛奔身邊將小包袱拿起來,含意頗深的笑著說:“小兄弟,你現在要不要開啟看看啊?”
郭曉涵星目閃輝,心情激動,最後搖了搖頭說:“不必了!”
但是——任何人都看得出來,他是多麼想開啟小包袱,看看裡面究竟是些什麼衣物,他深信衣服上的一針一線,都有著姑姑的關懷和圓圓姐姐的萬縷柔情。
柳無雙強展笑靨,滿含酸意的笑著說:“一定縫得精細合體,像那位圓圓姐姐一樣的漂亮!”
忠厚的郭曉涵還以為無雙妹妹真的在盛讚圓圓姐姐漂亮,因而俊面上的神采,愈加光耀了。
“浪裡白條”發現苗頭不對,趕緊將小包袱放下,呵呵一笑,立即轉話題說:“查老前輩信上一再叮囑你們苦修武功,不知道這半年來,你們的進境如何?”
牛奔大眼珠一臉,立即神氣活現的說:“我已經學成‘龍虎七式’,師父回來看了一定歡喜。”
郭曉涵等一看牛奔那副得意勁兒,俱都忍不住笑了。
由於“浪裡白條”對信上筆跡解釋的合情合理,加上當時又有“芙蓉仙子”在場,郭曉涵也信以為真了。
“浪裡白條”見他們已無疑慮,立即將水功精奧之處和戰鬥秘訣,細心的為郭曉涵講授了一遍,重要關鍵,並起身示範,因而郭曉涵等俱如獲益良多。
不知不黨間,已是霞滿西天。
“浪裡白條”立即起身告辭,並叮囑他們嚴守洞府,勤修武功,靜心等候師父歸來。
三個人依依不捨的送至松竹陣外,一直到“浪裡白條”的身影消失在蒼茫暮色中,才轉身回去。
郭曉涵心裡一想著那個小包袱,無形中加快腳步,而現焦急之色,因而不知不覺將柳無雙和牛奔拋在身後。
牛奔憨直淳樸,倒還無所謂,而終日和涵哥哥形影不離,同進同出的柳無雙,立有被人冷落之感,委屈的幾乎掉下淚來。
自幼被師父嬌縱慣了的她,第一次嚐到這種酸溜溜、氣呼呼,滿腹委屈,但又無處發洩的滋味兒。
她氣涵哥哥的地方太多了,的覺得他有數不完的罪狀。
於是——她下了一個決心——永遠不再理他!
因而在郭曉灑走進石屋,急忙拿起小包袱的同時,她亦飄身縱入梯道中,含著眼淚,奔回自己的石室內。
牛奔好奇心切,一直想看看小包袱內到底有沒有好吃的東西,因而瞪著一雙大眼珠子,動也不動的死盯著話哥哥匆匆都開了小包袱。
郭曉涵開啟包袱一看,上面是一個大油紙包,陣陣饞人慾滴的香時兒,立即白紙包裡激發出來。
牛奔皺著鼻子一間,立即裂著大嘴笑了。
開啟紙包一看。
嘿!燻雞、醬肉、滷鴨蛋,一大堆。
郭曉涵暗暗感激橫波姑姑想的周到,這些東西在深山中,有錢都買不到,於是將紙包拿到一邊,接著只開啟下面的白布包。最上面一件是他最喜歡的寶藍色長衫,廢料如絲如綢,其薄如紙,捧在手中,柔軟猶如無物,不知是何質料,細看手工,縫製的精巧細緻,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