蹌了兩步,眼看就要跌倒。
“哎~小心!”原來皎月在東廂房經聽見艾芬、艾定邦兩人的動靜,特意迎出門來。那想剛出門就看見艾芬被門檻一絆,就要跌倒,嚇得叫出聲兒來。又怕吵到陳氏,忙拿帕子捂住嘴。
幸好緊跟在艾芬身後的艾定邦快速地扶助了艾芬,皎月這才鬆開捂嘴的帕子,小聲喊道:“老爺,三姑娘,這廂,夫人在這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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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芬聽後,反手一抹滿頭的汗,忙和艾定邦相互攙著跑向東邊廂房。
艾芬進得東廂房,看見陳氏蓋著毯子,閉目趟在軟塌上好似睡著了一般。屋子裡只有皎月、絃歌兩人在陳氏身旁伺候。
艾芬直到見到了陳氏,才覺得心還在跳動。卻也因為見到了陳氏,眼睛忽然就發酸。
艾芬忙仰頭眨了眨眼,將眼淚逼了回去。上前幾步半跪在軟塌前,拉起陳氏的手:“孃親,芬兒回來了。”這究竟是出什麼事兒了?
陳氏其實並沒有睡著,只是一直假寐著掩飾自己心裡的不好意思罷了。聽艾芬語氣哽噎,忙睜開眼睛,反握住艾芬的小手:“芬兒,孃親沒事兒。”說完就坐起來,臉色還可疑地紅了。
艾芬當是陳氏安慰她,不信地望向陳氏,發現陳氏正愛憐地望著她,眼睛裡還含著三分笑意三分羞意:“芬兒,不用擔心,孃親真的沒事兒。”
這是什麼情況?艾芬忽然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再看向一旁的皎月,發現原來皎月臉上也是滿滿的笑意--剛才太著急沒顧得上細看。一時之間,艾芬更是入墜雲裡霧裡。
這時候,艾定邦也同絃歌問了幾句話,一臉喜氣地坐到陳氏身邊。樂得只知道搓著手,呵呵,呵呵地傻笑了。
陳氏見艾定邦渾身骨頭沒有二兩輕的樣子,嗔怪地看了艾定邦一眼,更是臉紅。
艾芬看著陳氏和往常一樣,並沒有那裡不同:“孃親,你可有那裡要緊?”心裡更是摸不著頭腦,為什麼有人說陳氏出事兒了呢?陳氏院子裡的人肯定是不可能亂說的。
陳氏不好意思地搖頭,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這事兒讓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艾定邦見陳氏此舉,更是樂得不由自主地大笑出聲。
陳氏本就不好意思,見艾定邦這樣,更是惱得捶了艾定邦一拳,作勢要躺下休息。
艾芬見兩人如此打啞謎,便猜到就算是有事兒,也是喜事兒了,一顆心也放了下來。
艾定邦大笑,攬過陳氏抱著,問艾芬:“芬兒,孃親給你添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好不好?”他真是開心壞了,不想都快年過半百了,還能再添嬌兒。
轟~艾芬直感覺被雷劈中,焦化了。鬧了半天,原來她老孃懷孕了!
艾定邦握住陳氏的手,想起聽說陳氏出事兒後的感覺,仍是心有餘悸:“剛才可把我和芬兒嚇唬壞了!”一路上他可是把什麼好的壞的可能性都想過了。
陳氏一聽,倒有點自責起來;忙替傳話的人解釋道:“剛才是絃歌、皎月見我暈過去了,她兩個小丫頭不明就裡,又沒經歷過,又一時著了慌,所以打發人去找你們的時候,也沒交代得清楚。”
艾芬雖然不怪傳話人讓她虛驚一場,卻有點擔心:“可有請大夫來看過了?大夫怎麼說?”陳氏第二次懷孕一定要謹慎待之。
陳氏搖頭,紅著臉解釋:“是我攔著,所以沒請大夫來診脈。”見艾芬、艾定邦一臉迷惑,低頭小聲兒道:“那個,我如今也只是猜測而已。何況就算是有了,日子也還淺,多等一段日子再請大夫來看不遲。”她只是月信遲來了幾天,又已經四十多歲了,如果真是再結珠胎,讓她覺得實在是難為情。
“不行,不行,不行”艾芬一迭聲地連說了好幾個不行:“還是請大夫來看看比較安心。”這樣還覺得不夠,想了一下補充道:“芬兒覺得只請一個大夫還不行,得多請幾個大夫來仔細看看才好。”說完轉身就要去請大夫。不想被陳氏一把扯住了衣袖。
艾定邦一面將陳氏拉著艾芬的手收回來一面嚴肅地說:“芬兒說的對!是因該請大夫回來仔細看看!更何況這種事兒本是天經地義,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這事兒事關重大,是一定要請大夫來仔細診脈的。
等大夫前來確認了陳氏懷孕之後,闔府上下自然是一陣歡喜。皎月,絃歌甚至已經開始討論什麼布即料柔軟不扎人又貼身吸汗,好用來給未出世的嬰兒縫製小衣服,小鞋子之類的了。
艾芬在高興之餘卻總有一絲擔心:陳氏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