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時辰,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圍場,裡面有很多的馬,木凌拉住小黑,慢慢地踱步。
秦望天也停了下來,木凌見小黑累得直打響鼻,喘著粗氣一個勁兒地甩頭,但是秦望天額頭上連個汗珠都沒有,就滿意地點點頭,對秦望天招招手。
秦望天翻身上馬,第一件事情就是伸手摟住木凌的要,手中那份纖細而真實的觸感……秦望天嘆氣,幸福啊!
小黑載著兩人緩緩地向前踱步,木凌坐在馬上,審視著馬場內部的情況。
秦望天覺得有些好奇,問,“木木,看什麼?”
木凌低聲道,“一般人如果經營得很好的話,未必肯將馬場轉手,我們又不能花太多的冤枉錢,所以只能想別的辦法,這馬場的人也不少,最好能連同人馬都買進來。
“你是說,都籠絡過來?”秦望天想了想,點頭,“沒錯,我可以跟他把馬場買回來,他還是做他的馬場主,但是得讓他依附於我,歸順我修羅門。”
木凌滿意地點點頭,道,“招兵買馬擴張地盤的時候,切忌樹敵太多,要攻心為上。”
“具體怎麼做?”秦望天看木凌。
“要人真的服你,辦法只有一個。”木凌笑了笑,道,“施恩不圖報。”
秦望天細細地琢磨了一下,點點頭,看木凌,“我們這次,要先找到他的麻煩,然後幫他解決,要讓他真心地向著我們這邊,到時候,我們對他有恩惠,開出的條件又對他有利,他自然不會拒絕,兩全其美。”
木凌笑了起來,點點頭,道,“沒錯,不過……我們要先看看主人家人品怎麼樣,要是個作奸犯科為富不仁的,直接做了比較省事……除惡和揚善本質上沒區別,一樣會受人讚頌。”
秦望天點頭,從後面摟住木凌,將頭放在他的肩膀上蹭啊蹭,低聲說,“凌,你真是很好很好,我真有福氣。”
木凌又愣了一下,經驗豐富的秦望天繼續趁機親住,親完後就催小黑,“走,小黑,我們去王氏馬場裡買兩匹馬,順便會會那馬場主人。
木凌瞅著秦望天一張笑臉死命擦嘴,心裡罵,被死小孩抓住弱點了!
木凌和秦望天急著擴張勢力,遠在中部的嶽在庭這幾天可是煩躁得夠嗆,因為不知道從哪裡傳出了幾條謠言。
第一條說他並不是真正的岳家兒子,而是冒名頂替的,還有一個自稱姓慕容的男子,說是當年慕容烈一家的後人,岳家寨的嶽在庭是殺他全家的真兇。
另一條是說,他當上岳家寨的寨主是因為使陰招,不止害死了父親,還害死了兩個寨主,綁架自己的妹妹嶽鈴鐺來逼迫嶽在雲比武的時候輸給他。
這幾條流言傳得有鼻子有眼的,隱晦中又帶著幾分真實,讓很多人都覺得可信。不過,最最缺德的還是那最後一條……據說,他嶽在庭不舉,是個沒法人道的太監。
小黑溜溜達達地來到了王氏馬場的門前,木凌往裡頭看了看,就見有幾個馬伕正在遛馬,遠處有一座大院子,還有高大的房子,門口挑著一杆大旗,寫著王氏馬場幾個大字。
“這王氏馬場看起來還可以啊。”秦望天望著馬場讚歎,“嗯,比修羅門強多了。”
木凌回頭白了他一眼,狠狠瞪,道,“誰還能比你那修羅門更窮的了?簡直就是慘不忍睹!”說完,又皺著眉頭自言自語,“怎麼都是笨馬呢?”
秦望天在木凌的耳朵上親了一口,“你真可愛。”
“小流氓!”木凌抬手就打,身下的小黑有些無奈地甩甩尾巴,這時,門裡有個夥計打扮的年輕人跑了出來,問道,“兩位爺,有什麼事麼?”
木凌白了秦望天一眼,意思像是讓他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做,秦望天輕輕點點頭,對那個家人道,“貴莊據說是本地最好的馬場,我們想挑一批馬,大概一百匹左右。”
“哦……好的,裡面請。”夥計見是大買賣,趕緊就開啟門,往裡面讓,翻身上了旁邊的一匹黃驃馬,帶著兩人往遠處的大宅跑去。
木凌和秦望天讓小黑快跑跟上,跟著那匹黃驃馬進了馬場。
馬場裡面的,都是看馬的老手,眾人一眼就認出小黑乃是一匹千載難逢的良駒,紛紛駐足觀看。
“當家的!”那個夥計飛身*下了馬,對一個從大宅子裡走出來的白鬚老者道,“來生意了。”
“哦?”那老頭抬頭看了看,還沒看到人,目光就一下子被小黑吸引了,捋著鬍鬚嘖嘖稱讚,“好馬啊!好馬!”
木凌和秦望天也下了馬,對老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