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
“這什麼東西?”嶽在雲盯著那扇門上的人影看著,身旁的馮遇水傻呵呵地問,“那麼大的人?莫非真是閻王爺。”
“拉倒吧。”木凌嘴角抽了一下,想衝進去,就被秦望天抓住,道,“幹嘛去衝那喪氣話,我來!”說完,抬手一拂袖,一陣勁風掃過,就聽“嘩啦”一聲,大門洞敞,房間裡頭燈火輝煌。
眾人定睛往裡一看都有些傻眼了,就見大大的房間裡面到處都是寶箱寶盒,名人字畫,但是哪兒有什麼鬼王的影子啊,只有房間正中央的一張凳子上,蹲著個三寸丁的小矮子,就見他披著斗篷,手裡拿著幾根筷子,正在比劃呢,而他的身後點著幾盞很明亮的油燈,剛剛眾人在外面看見的那個巨大鬼影,其實是投影在之窗上面的影子而已。
那人一看門突然開了,吃了一驚,呆愣愣地看著大門外面,眾人也瞧向裡面,兩廂對視,就見此人是個侏儒,個矮駝背,相貌醜陋。
“啊!”木凌伸手一指他,“三寸老妖!”
那人也看見木凌了,他們兩人似乎認識,被稱作三寸老妖的小侏儒“媽呀!”地叫了一聲,躥下凳子就想跳窗逃走,木凌跳著腳對秦望天道,“抓住那老妖精!”
秦望天抬手一把抓過一旁村民手上的繩子,抬手將繩子甩了出,一下子就套住了那個正拼命想逃走的三寸老妖,捆了個結實後拖了回來,扔在了木凌眼前的地上。
“死老鬼,原來是你!”木凌指著那三寸老妖道,“我就說呢,現在還有誰用降頭這種邪門歪道的招式。
那老頭兒連連求饒,“木爺爺,饒命啊,你別跟老頭兒我一般見識啊!”
木凌挑挑眉,問,“你怎麼上這兒來了?”
“哎呀……我四處遊蕩正好盪到這兒來了,見有空子可鑽,就騙了那些得了疫病的村民,順便給那些後抓來的下了降頭,讓他們聽命於我,我想著這裡山高皇帝遠的,我噹噹土霸王也不錯,總好過到處漂泊,我年紀也大了,好安享晚年呀。”
木凌覺得他的樣子挺可樂的,就問,“說完了沒有?”
“說完了。”三寸老妖點點頭,就見木凌對身後的那些村民招招手,道,“就是他搞的鬼!揍他!”
那些村民也早就氣得鼻子都歪了,一想到自己竟然是被這麼個老傢伙給耍了,紛紛抄起傢伙來揍那老妖和廟裡老妖的部下,把這一群人揍得抱頭鼠竄。
折騰到半夜,眾人開始有秩序地取回屬於自己的財產,見事情都辦得差不多了,秦望天恐再生事端拖延時間,就要帶著木凌跟村民們告辭離去。
“不能走啊!”一個挺受茫崖城百姓擁戴的王員外趕緊拉住秦望天和木凌,“起碼吃頓飯再走麼,好讓我們表達一下謝意。”
“吃飯?”木凌一聽吃飯興致就上來了,被秦望天抓住了塞進馬車裡,對幾人拱手,道,“心領了,我們還要趕路。”
“那就收些謝禮吧,不然我們心不安啊。”另外有幾個百姓聽到眾人要走,也都圍攏了過來,人擠人的,有幾個人手中抱著的東西就掉了下來。
“啪嗒”一聲,一卷畫軸掉到了地上,畫卷滾開,整幅畫也打了開來,正好落到秦望天的腳邊。
秦望天低頭一看,就見畫上是茫茫的雪山,在近處,有一頭威風凜凜的大羚羊,頭上金光燦燦的兩隻羊角特別的耀眼。
秦望天就感覺心狂跳,蹲下一把就撿起了那幅畫,看了好一會兒,就問,“誰的?!這是誰的?!”
馬車裡的木凌聽到秦望天的聲音裡頭緊張中帶著份驚喜,就探出頭來看看,見他手裡拿著畫欣喜若狂的樣子,就明白了過來。
“是我的。”有一個書生摸樣的青年走了上來,對秦望天道,“這畫是我的。”
“你畫的?”秦望天吃驚地問,“那……你見過這個了?”
書生笑了笑,搖搖頭,道,“這只是雪山一帶的傳說而已。”
“傳說?”秦望天有些洩氣,但還是問,“什麼傳說?”
“在極北的雪上上面。”書生給秦望天解釋,“有一隻神羚,它會在日出的時候出現,日光照在它的角上時,折射出金色的光,據說看到它的人,都會福澤綿延。”
“日出的時候出現?”秦望天問。
“對。”書生笑了笑,道,“我小時候,經常聽到爺爺提起這件事,當時他是去雪山找雪蓮,千辛萬苦才爬上了山坡,當時太陽剛剛出來,他覺得很刺目,一轉臉,就見到這隻神羚了。當時我還沒出生,我爹孃成親多年膝下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