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去到門口去守著,什麼人都不準進來。”木凌吩咐馮遇水。
馮遇水點頭,轉身出門,讓進了秦望天之後,將大門一關,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他怎麼樣?”秦望天問木凌。
“嶽在庭那賤人太他媽狠了。”木凌皺著眉搖搖頭,“早知道就在他們過招之前給他吃巴豆了,孃的,對付小人根本就不能講君子!”邊說,邊輕輕地解開嶽在雲的上衣,就見嶽在雲的肋部,有一個黑色的掌印。
秦望天雖然有些心理準備但還是搖頭,“嶽在庭果然和端木炎有來往。”
“這次的這個不一樣。”木凌邊開啟藥箱把銀針都拿出來,給嶽在雲施針,邊道,“這掌比端木炎那幾下子可厲害多了,端木炎的掌法都是停留在表面,目的是為了瞬間吸走人的內力,而嶽在庭的這一掌,是為了將掌毒催入嶽在雲的體內,讓他的內臟慢慢地被腐蝕,如果剛才那掌真的給打上了,嶽在雲比武結束的時候一點傷都不會受,卻會在短短三日之內,內力盡失而亡。”
秦望天搖頭,“就算不是親的,也做了那麼多年的兄弟,怎麼這麼狠?”
“所以說他是賤人了。”木凌一臉的不快,“等我救了小云雲,親手宰了他。”
秦望天笑了笑,搖頭,“別說你想親手宰了他,我看嶽南風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倒是。”木凌撇撇嘴,邊拿出了一把小刀,抬手,對著那個黑色的掌印割了下去。
嶽在雲儘管已經昏迷了,但還是疼得冷汗直流,臉色慘白慘白的。
“這是做什麼?”秦望天不解。
“這掌印是毒,存在裡面的毒素會慢慢地侵蝕他的身體,一定要挖掉。”木凌邊眉頭都不皺一下地挖著那塊皮肉,邊道,“嶽在雲這次傷得很重啊,也幸虧遇上我了,不然他可就真的死定了,唉,緣分呀。”
秦望有些哭笑不得地抬頭看了看木凌,別看他嘴上說笑,臉上卻是異常的認真,額頭上都是汗珠。秦望天趕緊拿了塊乾淨的帕子用涼水打溼,輕輕地給木凌擦汗,邊在一旁看著。
這時,門口傳來了喧譁之聲,一聽那嗓子,是岳家寨的幾個寨主,粗聲粗氣地問,“你們把雲少爺弄哪兒去了,快放他出來!”
秦望天一皺眉,木凌淡淡道,“不用擔心,水水在外面,除了司徒那樣級別的,誰都別想進來。
果然,沒多久外面就傳來了打鬥之聲,但是片刻就停了。別看剛來的時候,馮遇水在寨門口跟那三個寨主打了好一陣子,那是出來時四娘交代他了,不要隨便和人打架,特別是岳家寨的人,只要不是人家欺負你,都可以忍耐一下,最好是講講道理,化干戈為玉帛。馮遇水最聽雲四孃的話,於是就隨便跟那三個寨主過了幾招,也沒動真格的。這會兒木凌吩咐他誰都不準放進來,馮遇水當然是認真守門了,那幾個寨主哪兒是他的對手啊,沒幾招就全被打趴下了,點了穴道扔在一旁,還點了啞穴,不準說話。
從晌午開始,一直到傍晚,木凌始終細細地給嶽在雲清理身體裡的毒,秦望天在一旁看著,而別院裡,已經有好幾十個企圖靠近的人,都被馮遇水點了穴道扔在一旁,連那隻來找木凌玩兒的小貓都被綁了扔在一旁。
直到天黑透了,才終於將嶽在雲體內最後一點毒素都清除了,木凌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給嶽在雲上藥,包紮,給他蓋上被子,讓他靜靜地睡。
出了房門後,木凌見地上躺著一堆岳家寨的人,無奈地搖搖頭,打了一桶井水,對馮遇水說,“都放了吧。”
馮遇水點頭,抬手解開了眾人的穴道。
眾人可以活動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跳起來,衝進房間裡去看嶽在雲,只見他奄奄一息的樣子。
“林百歲,你對我們家三少爺做了什麼?”嵩百萬跳出來對著木凌吼,“他跟二少爺過招的時候明明傷得很輕的,怎麼進了你的屋子後就變成重傷了?”
“嚎什麼?他是岳家三少爺,不是你們家三少爺。”木凌掬了把水洗手,慢條斯理道,“明早等嶽在雲醒了你們自己問他吧,現在他要休息,都散了吧。”說完,將水倒了,又打了一桶洗臉。
“不行……”嵩百萬似乎還有異議,剛踏前了一步,突然就見木凌回過頭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嵩百萬也不知道怎麼了,就覺得全身冒涼氣,身後的孟啟泰拉了他一把,低聲說,“回去吧,明早等三少爺醒了再說。”
說完,拉著嵩百萬出了別院。
“你幹嘛拉我?”嵩百萬瞪了孟啟泰一眼,“二少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