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稱霸武林了,我才不信你治不好我……我明白了。”嶽南風突然神經質地笑了起來,伸手指著木凌,“你是黑雲堡的人……你怕我搶了司徒天下第一的位子,所以你才不肯救我。”
“你得了吧。”木凌搖搖頭,“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別說你還沒練成十絕的內力,就算你練成了又怎麼樣?鶴來夕早幾十年就已經會了,可是他也打不過司徒,就憑你還天下第一呢。”
“那又怎麼樣?!”嶽南變得狂躁起來,“有了十絕內力的基礎,我什麼武功學不會,總有一天會成為天下第一。”
木凌搖搖頭,轉臉對秦望天道,“望望啊,你記住呀,每天做夢都想當天下第一的人,註定這輩子都只能在做夢的時候做天下第一,真正做了天下第一的人啊,天下第一在他眼裡是最不值錢的東西,不信你去問問,在司徒眼裡,天下第一不及黑雲堡裡養的一條狗值錢。”
嶽南風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抬起那隻形同枯柴的手,臉上露出殺氣來,“你不治,就給他收屍!”說完,就要向秦望天衝過來,秦望天也面露殺意。
木凌抬眼看看,心說,哇,父子相殘啊,趕緊抬手攔住秦望天,對嶽南風道,“先等等再發瘋,我跟你說個事兒。”
秦望天一皺眉,拉了木凌一把,木凌抬手一擺,“大人說話,小孩兒別插嘴。”
秦望天磨牙。
“你看看他眼熟不?”木凌指指秦望天讓嶽南風看,“他姓秦。”
嶽南風一愣,皺眉想了一下,突然仰起臉來,盯著秦望天的臉,“秦……你姓秦?”
木凌拍拍手上的土,對嶽南風笑了笑,道,“你要是想殺人洩洩憤,就去找別人,當年的慕容烈一家,都是被嶽在庭弄死的,玉佩也讓他給搶了。”
嶽南風睜大了眼睛,他最開始以為嶽在庭是秦琪跟別的男人生的,後來又以為嶽在庭是撿了玉佩冒名頂替的……沒想到他竟然就是殺害自己好友一家的兇手,轉念又想到嶽在庭千方百計要置他於死地,嶽南風眼珠子都紅了,大吼一聲,“畜生啊,我要你的命!”說完,轉身狂奔離去。
木凌趕緊轉身在草堆裡一陣忙活,拔起了那根好不容易找到的地參往揹簍裡一丟,拉起秦望天就往回奔。
“幹嘛?”秦望天不解地看木凌。
“哇……賤人大決戰啊。”木凌一臉的興奮,“這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好戲怎麼好不去看?!”
嶽南風衝出樹林後就沒影兒了,木凌和秦望天跑到了岳家寨的寨門口,也沒聽到裡頭有什麼打打殺殺的動靜……
“沒勁!”木凌撇撇嘴,“那嶽南風是個縮頭烏龜!”
“他要找嶽在庭報仇不也得等晚上麼,大白天的衝出去能幹什麼?”秦望天有些無奈地搖搖頭,準備和木凌一起回別院看看嶽在雲的傷勢。兩人剛剛踏進岳家寨的大門,就聽到裡面傳來了震天的鐘響聲。
“該不會已經開始了?!”木凌抖擻精神,拉著秦望天就衝進了寨門。
秦望天有些哭笑不得地跟著木凌,隨著人流往後山走去,到了後山就見圍了一大群人。
“怎麼了?”木凌揪住一個家丁問。
“哎呀……衡山寨的寨主莫衡被打死了,死得可慘呢。”
“切……”木凌撇撇嘴,他還以為欲嶽在庭被人打死了,死得可慘了呢,沒想到是莫衡,得,這回岳家寨向著嶽在雲的兩個寨主都報廢了,用腳趾頭想想都能猜到是誰幹的。
秦望天卻沒走,他問那個家將,“這不是岳家寨裡頭麼?怎麼會有人在岳家寨理殺岳家寨的副寨主?”
家將左右看了看,湊過來小聲說,“那個……我跟你們說呀,我們好多人都看見了,是老寨主的殭屍作祟啊。”
“什麼?”秦望天和木凌異口同聲,心裡琢磨著,這嶽南風是失心瘋了還是眼神兒不好啊,不是來找嶽在庭報仇的麼,怎麼把莫衡給宰了。
“老寨主那樣子,太恐怖啦。”那家將擺擺手,嘖嘖兩聲,轉身忙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秦望天不解地看木凌。
木凌皺起眉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秦望天很少見木凌這個樣子,似乎是遇到了嚴重的情況,剛想伸手去拍拍他,卻不料木凌突然一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將秦望天拖進了旁邊的樹林子裡。
“喂……”秦望天見木凌凶神惡煞的,就擋住自己的肩膀問,“你幹嘛突然把我拉進來,該不會垂涎我的美色,想幹什麼不好的事情。”
“啊呸!”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