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在庭心存芥蒂。
“最近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算計什麼。”嶽在雲站起來,道,“不過他已經答應了三天後跟我當著天下群雄的面比武,到時候我一定要他輸的心服口服!”
嶽南 風看著嶽在雲意氣風發的樣子,似乎很滿意,但還是提醒他,“在雲,嶽在庭為人心機很重,你一定要小心提防。”
“嗯。”嶽在雲點頭,有些不解地問,“爹爹,你明知嶽在庭他不是您兒子,幹嘛還要養他那麼大?”
“唉……”嶽南 風搖搖頭,道,“起先我一直以為他是秦琪和別的男人生的,想起我當年對不起他娘在先,就想培養他長大成人,後來才發現,似乎有蹊蹺……他並不是真正的在庭。”
木凌看了秦望天他一眼,就見他一臉的不爽,知道他是恨嶽南 風不僅拋棄了他娘,還如此不信任她。
“可是他竟然敢給爹爹您下毒,您怎麼不乾脆告訴長老和天下群雄,直接殺了他啊?”嶽在雲不解,“還留著他為非作歹的?”
嶽南 風沉默了一會兒,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哦……”嶽在雲想了想後,道,“不過爹爹你大可放心,我一定會把岳家寨贏回來的,到時候您的傷也好了,我們再讓他血債血償!”
嶽南 風滿意地笑了,父子倆又敘談了一陣後,就各自散去。木凌和秦望天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回別院。
“這嶽南 風,肯定是將計就計,利用嶽在庭繼承大典的機會,引來更多的江湖群雄,好供他換氣。”秦望天有些不滿地道,“他和嶽在庭不是父子勝似父子,一個比一個心機重。”
木凌坐到床邊,“以嶽在雲直爽的性格,應該不知道嶽南 風究竟是怎樣治傷的。”
“而且最糟糕的是,現在嶽在庭的功夫,也許已經比嶽在雲強很多了。”秦望天嘆了口氣,“到時候嶽南 風可別偷雞不成蝕把米。”
“怎麼?”木凌拿肩膀蹭蹭他,“想幫忙啊?”
秦望天冷笑了一聲,淡淡道:“我為什麼要幫他們,岳家寨跟我屁關係都沒有。”
正說話間,就聽外頭一陣大亂。
秦望天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