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不肯嫁人,文怡也不好逼她。
文怡聽了她的問話,只是搖搖頭:“我想在這裡多待一會兒。不是已經要了一間靜室麼?就跟家裡說,我今兒要在這裡住一晚上。”
冬葵皺了皺眉頭,輕聲應了,退出佛堂去,跟迎面而來的蓮心低聲交談了幾句。蓮心此時已經嫁給了舒平,梳著****髮式,主管文怡出門事宜。聽了冬葵的話,她也皺了皺眉頭,接著又點頭表示知道了,轉身離開。
文怡就這樣在寺後的庵堂借住下來。她如今是正三品武將的夫人,夫君又新近調入京中,主掌一營軍務,稱得上是軍中冉冉升起的兩大少將軍之一,大護國寺怎敢怠慢?更別說是附庸的小庵堂了,不但主持親自相迎,還正正經經收拾出一個小院子來招待,一應吃食用具,皆是精心備就,與當年過路掛單的小尼姑受到的待遇不可同日而語。
文怡就這麼跪在佛前,也不知過了多久,身上漸漸發冷,****也麻了,她卻還在回憶著這幾年所經歷的點點滴滴,心中越發柔軟。她真的捨不得,若這一切都是假的,她還要如何活下去?她誠心向佛祖祈禱,若佛祖垂憐,就讓她繼續這段人生吧,哪怕是折壽她也樂意。
重重的腳步聲傳來,她驀然驚醒,認出了來的是誰,連忙回過頭去。
柳東行毫不客氣地大踏步走進來,聲音哄亮:“你還在這裡磨蹭什麼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