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告訴靈隱大師,既然睿太子想要喝酒,就讓他喝個夠。將我剛剛送去的那壇蘭花釀都盛情款待了睿太子吧!我稍後給靈隱大師送一罈靈芝醉去。”
“是!”絃歌嘴角抽搐,想著一罈蘭花釀都款待了睿太子,那麼睿太子豈不是要醉上數日?他立即應聲,施展輕功向靈隱大師住處而去。
容景再不逗留,輕拂了一下衣袖上落的一片樹葉,抬步向後山院落走去。
後山院落內,雲淺月早已經被雲暮寒扔在了床上呼呼大睡。因了她身上的酒香,致使整個房間都飄著酒香,將彩蓮、聽雪、聽雨這三個不喝酒的丫頭也燻得醉醺醺。
“去弄一碗醒酒湯來,將這個放進去。”雲暮寒並沒有立即走,而是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倒出一顆紅色的藥丸遞給彩蓮,吩咐道。
“是!”彩蓮立即接了藥丸走了下去。
聽雨、聽雪見雲暮寒沒有離開的意思,強打著被酒香薰得迷糊糊的陪在屋中。
“你們下去吧!我在這裡看著她。”雲暮寒對二人揮手。
“是,世子!”二人應了一聲,實在耐不住酒氣薰染退了下去。
雲暮寒看著雲淺月,她保持著被他放下的姿勢躺在床上,小臉紅如煙霞,呼吸輕淺,讓他想起了雨後的海棠,嬌豔中散出清新的芳香。薄唇不由抿起,移開視線,為自己斟了一杯茶。
不多時彩蓮端著醒酒湯回來,站在床前看著人事不省的雲淺月無從下手,轉頭看雲暮寒,“世子,小姐如今醉著,恐怕是喝不下!”
“灌下去!”雲暮寒道。
彩蓮點點頭,拿了娟帕墊在雲淺月下顎處,端著醒酒湯對著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