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稍後去靈隱大師處討一杯也無不可。”容景指著手中的酒罈,對南凌睿道。
“十年前得靈隱大師用半支天山雪蓮救了本殿一命,如今前來靈臺寺遇到靈隱大師,怎麼也要去叨擾一番的。”南凌睿哈哈一笑,“好,那景世子就先行一步吧!將四位美人丟在這裡喂狼我可不捨,定然保其無恙。你大可放心!”
“那容景就多謝了!”容景轉身,當先離開。
南凌睿見容景身影走遠,回頭對四人笑問:“不知道公主和三位小姐會玩什麼?我們在這裡等著多無聊,自然要找些樂子的。你們會玩支色子打馬吊嗎?會玩接長龍鬥蛐蛐嗎?會玩推地鼠挑大蟲嗎?”
四人齊齊搖頭,這些都是下三濫不務正業的玩法,她們如何能會?
“啊?都不會啊!那你們會玩什麼?”南凌睿蹲下身詢問。
“我們會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對句!”容鈴蘭道。
“那多沒意思,我說的是玩,不是品學。”南凌睿立即否決。
“我會玩踢毽子!”冷疏離立即道。
“那是女人玩的,本殿下如何能玩?”南凌睿再次否決,“再說你們如今腳都傷了,能踢得起來嗎?”
冷疏離立即住了嘴,四人經她提起,都感覺雙腳腳心一陣鑽心的痛。
“再想想,難道你們平時連娛樂都沒有?那多無趣!”南凌睿道。
“我們會玩捉迷藏!”清婉公主想了想道。
“太小兒科了,那是本太子幾歲時候玩的。”南凌睿再次否決。
“那要不……猜字謎吧!”秦玉凝猶豫了一下道。
“多費腦筋!不玩!”南凌睿搖頭。
“那到底玩什麼?”容鈴蘭頓時氣道。話一出口立即後悔了,她怎麼能如此情急,面前這人可是南梁太子。連忙改正低聲道:“對不起睿太子,我只是……”
“無礙,你只是心直口快而已。我們再想想。”南凌睿不介意,揮手打斷她,還對她綻放一抹笑。
容鈴蘭臉一紅,頓時芳心大動,想著夜天傾何曾對她這般笑過?如今更是言語冷漠。想嫁入太子府的決心忽然就那麼動搖了幾分。若是能嫁給睿太子也好,看這個人風流無匹,如此可親好說話,定是好相處之人。
“放風箏!”冷疏離瞥了一眼容鈴蘭嬌羞無限的小臉,再看向風流無匹的南凌睿,心思也是微動。這個人不僅身份尊貴,而且英俊風流,又好接觸,雖然南梁國一直俯首天聖稱臣,但如今日益強大,皇上已不能像以前一樣隨意對南梁下旨,凡事遇事也要看三分薄面與南梁相商,論起來,這個人的尊貴雖然不及景世子,但比之太子殿下也是不差幾分的。
“可是你們的腳還是不能動啊!哪裡去找現成的風箏?”南凌睿似乎在思考。
“我們如今太累,估計什麼也玩不了。還是不要玩了吧!”清婉公主看了一眼容鈴蘭和冷疏離,她與她們從小長大,這兩個人一舉一動一個表情她都知道她們在想什麼。在她看來這位太子風流成性,雲暮寒雖然冷漠淡遠,但比他強多了。她的太子皇兄雖然深沉,但也不是爛惹風流債的人,這位可就不同了。
“公主說得對。勞睿太子費心思為我們找趣了,如今我們腿腳不便,實在沒什麼可玩的。睿太子不必費心想了。”秦玉凝也立即接過話道。她覺得這位太子殿下性情看起來和染小王爺有幾分相象,都是好玩之人。但實則大不相同。染小王爺對女人從來都一副鼻孔朝天,而這位睿太子卻極為親近好說話,但她卻看不透,有時候越是好說話的人,越讓人摸不準他自己想什麼,更摸不準什麼才是他最真的秉性。
“哎,那好吧!本殿下就陪你們一起等吧!”南凌睿忽然看了玉凝一眼,將她思量暗暗審視的目光看入眼底,忽然一笑,蹲著的身子就勢坐在了地上,也不怕一身乾淨的錦袍染塵。
“反正殿下也不離開呢!等明日我們再玩也一樣。”容鈴蘭立即道。
“是啊,明日再玩也一樣。或者等殿下與我們一同進京之後玩的地方多著呢!”冷疏離也立即道。
“好!那就改日再玩!”南凌睿點頭。
幾人再不說話坐在地上耐心等待各自的貼身婢女前來。而南凌睿扇子用力地煽著,呼呼風響。
大約兩柱香後,終於有幾名婢女婆子氣喘吁吁跑來,公主小姐喚個不停,連忙扶起四人。四人在婢女的攙扶下直起身,對著南凌睿告辭。
南凌睿笑著揮手,“公主和幾位小姐好走,本殿下此途護美可是完成了。這就去靈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