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那個意思!”雲淺月不理他。
“你不笨,其實一點兒都不笨的,剛剛你那姿勢多優美啊,要是不掉下來就更美了……不,掉下來也美……”夜輕染似乎為了哄雲淺月,有些口不擇言了。
“你還說!”雲淺月臉都黑了。
“好,我不說了,不說了。剛剛你掉下來我沒看見,絕對沒看見……”夜輕染做投降狀。
“你最好沒看見。以後敢說出去,我就去挖你家祖墳去。誰若是敢說出去,我都去挖他家祖墳。”雲淺月恨恨地警告了夜輕染一句,似乎還向夜天傾幾人這邊掃過來一眼,聲音很大,明顯是為了讓幾人聽到。話落,大步往回走去。
“好,我不說。誰要是敢將你用輕功沒用好掉下來的事兒說出去的話,本小王也去挖他家祖墳。跟你一起挖。”夜輕染立即保證,似乎也向夜天傾幾人這邊看過來一眼,連忙追上雲淺月緊緊跟在她身邊。
“這還差不多!”雲淺月表揚了一句,似乎和孩子一般高興了。
夜輕染咕噥了一句什麼沒聽清,二人再不施展輕功,並排著向山下走去。
夜天煜眼睛睜大,一口魚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直到那二人走遠,他似乎才回過味來,連忙將魚吞下,看向夜天傾,“我剛剛眼睛沒花吧?我說她怎麼一下子輕功高了那麼多,原來都是花架子。”
夜天傾也收回視線,驚異之色消失無形,對夜天煜道:“你剛剛不是眼睛花了,是什麼也沒看見。”
夜天煜頓時一愣,“太子皇兄,你不會真怕那小丫頭挖你家祖墳吧?借給她幾個膽子敢?就算夜輕染那死小子也不敢,他的祖墳和咱們是一家,哪裡挖自家祖墳的!”
夜天傾哼了一聲,“總之你沒看見就是了。這件事情不準對外說!”
夜天煜眨眨眼睛,再眨眨眼,似乎不解地看著夜天傾,“太子皇兄,你這是再給月妹妹遮醜?這事兒你以前都不會做的。如今怎麼會做了?”
“閉上你的嘴!”夜天傾似乎惱了,聲音微沉,“四弟,父皇言明由我率領一眾皇子前來靈臺寺祈福,一眾皇子都要聽我命令,不準造次。這一眾皇子也是包括你的。”
夜天煜立即閉了嘴,隱住眼底的精光,恭敬地點頭,“是!”
夜天傾看向容鈴蘭、冷疏離、秦玉凝三人,淡淡的聲音隱含著威嚴,“你們也是,剛剛之事不準說出去半個字。否則你們知道後果。”
“是,我們都不曾看見。”三名女子立即垂下頭。
“四弟,你既然吃了人家的魚,就要幫人家善後,將火撲滅,痕跡處理了,不要被寺中僧人發現。”夜天傾看了一眼被夜輕染和雲淺月折騰的地方,對依然吃魚的四皇子扔下一句話,抬步向山下走去。
若不是聽隱衛稟報說雲淺月被夜輕染帶來了後山香泉水烤魚來了,他自然依然還在達摩堂聽容景和靈隱大師論法,如何會巴巴的趕來?如今自然還是要回去達摩堂的。
容鈴蘭和冷疏離眼中都閃著惱恨的神色。女人的心最是敏感,太子殿下在達摩堂待的好好的,忽然就要來這香泉水看半枝蓮,他們就料到肯定有事兒,死皮賴臉跟了來,沒想到居然為了雲淺月。而如今居然還為給雲淺月遮醜對她們進行警告不準洩露一句她用輕功卻從上面掌控不中栽下來的糗事,這要是在以往太子殿下絕對不會做,而如今卻是做了。她們心中忽然有些沒底起來。
二人對看一眼,眼中齊齊傳遞著某種訊息,一定要想辦法拴住太子殿下的心,否則萬一太子殿下真要動了娶雲淺月的心思的話,那麼以太子殿下的身份和雲淺月的身份,皇上一準會準了的,她們期盼了這麼多年的心思豈不是要做空?二人拿定主意,緊緊跟在夜天傾身後。
玉凝看著夜輕染和雲淺月走遠了的背影,眸光清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須臾,她垂下頭,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腳步輕鬆地跟在容鈴蘭和冷疏離身後走去。
夜天煜看著幾人離開,收回視線低頭看了一眼燃燒的乾柴和地上扔的散亂的香包,忽然冷笑了一聲,扔了手中的魚骨頭,並未如夜天傾所言處理了雲淺月和夜輕染留下的痕跡,抬步向山下走去。他走的方向並不和夜天傾一路,而是夜輕染和雲淺月離去的方向。
幾人走後,剩餘的乾柴依舊燃燒,噼裡啪啦響聲不斷。
此時雲淺月和夜輕染已經走到了山下,她回頭看了一眼,哼笑了一聲。早先想遠離討厭的人,忘了輕功的顧忌,後來幸好聽見四皇子的話,所以她立即作勢從三丈高掉了下去,她知道夜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