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走出,擋在前面的人都齊齊為他讓出一條路來。
不少女子一改早先看太子的目光,全部都將目光移向了他,人人臉色微紅,眸光躲閃,面露春色,似乎不敢看又不忍不看。一時間似乎連觀景園內的空氣都輕快了幾分。
李芸猜想這個人剛剛說到皇伯伯,想來是皇族子弟了。她看著男子,想著從來到這個世界到如今總算看到一個順眼的人了。不容易啊!很快就能知道他的身份了。
移開視線看向白玉桌旁端坐著的另一名男子,那名男子並沒有起身,而是低著頭盯著桌子上散亂的棋盤似乎在沉思。以她的視線只看到他一個側面,但僅是一個側面也可以窺探他俊美不凡的冰山一角。收回視線,目光重新落在向她走來的男子身上,暗暗想著果然古代盛產美男子,“擲果盈車”的典故真是存在的。這二人走在街上,怕真是能使道路不通。
“輕染!本來以為你出外歷練七年,怎麼也該沉穩了些,看來還是老樣子。”太子看著出來的男子,面色似乎含了一些無奈和嗔怪,責道:“你幼年不懂事火燒紅袖樓之事怎麼能和昨日月妹妹火燒望春樓之事相提並論?那時你一人未傷,加之年幼,父皇寵你,自然不忍責怪,這回可是數百人命。”
“如何不能相提並論?我看並沒有什麼不同,不過都是行齷齪骯髒之事的地方而已。當年那些人要不是有你保著,我早就給燒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