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怒道:“容凌,不許哭了!”
容凌的哭聲頓了一下,不理她,繼續大哭,眼淚都蹭到了她的身上。
雲淺月無奈地看著他哭花了的臉,對他道:“你是不是餓了?想吃東西?”
容凌聞言立即用小腦袋去拱她,眼淚還是如不要錢一般地往下落,小手也費力地去扯她衣服,意思不言而喻。
雲淺月抓住他的手,對營帳內的幾人道:“勞煩你們出去一下!”
幾人意會,頓時向外走去。
不多時,夜天逸、玉子夕、沈昭。南疆國舅都出了帳外,容景依然站在那裡。
雲淺月也顧不上顧及他的情緒,抱著容凌坐下身,讓她吃奶。
容凌找到了奶源,頓時不哭了,歡喜地含住允吸起來。
容景看著他們,臉色奇異地變幻了一瞬,便恢復沉寂。
雲淺月想著若是容景昨日在瘋狂的話,那麼一定是這一點,昨日容凌沒吃奶,她的奶有些漲,偶爾有奶水流下,與汗水融合在一起,她身上有一種奶香。
容景忽然撇開臉,向外走去。
“容景!”雲淺月立即喊住他。
容景腳步頓了頓,不理她,頭也不回地出了營帳。
簾幕落下,雲淺月嘆息一聲,收回視線對吃得正香的容凌道:“你爹生氣了!”
容凌小鼻子哼哼兩聲,見著吃哪裡還理會他爹生不生氣。
雲淺月看著他,嘴角不禁露出笑意,低低地道:“他再生氣,也奈何不了我們娘倆,怕是墨菊要遭殃了,我雖然答應保他,可沒答應能保得住他。”
容凌相似容景的長長的睫毛眨了兩下,專心致志地吃奶。
雲淺月一手託著他,一手撫摸著他柔軟的頭髮,心。容景將他貼身的玉佩摘下來給容凌的時候笑了,他一定是喜歡極了吧?他是喜歡孩子她知道。他該有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剋制住不曾太失態,沒讓人看了笑話,這天下也就他能做到這般剋制。剋制成將從來不曾出現褶皺的衣袖都隱隱弄出了褶皺,他該有多艱難。她想著,不禁抬起頭看向外面。
容景出了營帳後停住腳步,沒再走遠,似乎靜靜地站了片刻,不知道想些什麼,外面雖然無數人,沒有人能拿得準他想法,因此無人敢吱聲。
過了許久,容景的聲音響起,分外低沉,“墨菊!”
無人應聲,墨菊沒出現。
容景等了片刻,依然低沉的聲音道:“你若是不出來,就自請逐出墨閣吧!”
他話落,墨菊瞬間出現在了他面前,帶著哭音道:“公子!不帶這麼威脅人的。”
容景看著墨菊,他距離他有好幾丈遠,一臉苦兮兮慘兮兮,似乎欠了誰的錢被捉拿一般,他目光沉寂地盯著他看了片刻,臉色與他的聲音一般地沉,“怎麼回事兒?”
墨菊看著容景臉色,心下膽顫,容景不輕易變臉,若是變臉的話,該誰倒黴就是誰倒黴了。如今這個倒黴的人似乎就是他。他不敢答話,立即對營帳內喊了一聲,“主母!”
雲淺月當沒聽見。
墨菊知道壞了,連忙又可憐地道:“是您說到時候公子怪罪您擔著的啊!您可不能不管屬下。”
nbsp;雲淺月依然沒出聲,營帳內靜靜。
墨菊徹底地垮下臉,立即單膝跪在地上,任命地慘痛道:“回公子,屬下見到主母之前,沒得到半絲訊息,屬下見了主母后,看到了小公子,驚嚇過度,一個月沒緩過神來,等屬下緩過神來想告訴公子的時候,已經到了天聖了……”
墨嵐隱在暗處,聞言恨不得一腳踹飛墨菊。在公子面前他也敢編謊話,是誰說要嚇公子來著?一天沒緩過神來對,一個月沒緩過神來騙鬼呢!
“公子,屬下可不敢欺瞞您啊,屬下是您的第一小貼心,萬事以公子馬首是瞻,就是上官茗玥,主母,東海的玉太子,二皇子,紫蘿公主,以及您的岳父岳母聯合起來瞞著您,屬下也不敢瞞著您,墨嵐最老實,他跟著屬下一起,不信的話您問墨嵐。”墨菊將墨嵐拉了出來。
墨嵐險些背過氣去,惱恨地瞪著墨菊。
“墨嵐!”容景似乎聽進去了墨菊的話,對暗處喊了一聲。
墨嵐映著頭皮出來,同樣單膝跪地,本來還想踹飛墨菊說謊,但是臨到他出來,發現根本抵抗不住容景身上散發出來的壓力,連忙道:“回公子,墨菊說的屬實,屬下們去雲山之前一直沒得到訊息,到了雲山之後等了數日才等到主母下山,屬下們見到主母和小公子時嚇壞了,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