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淺月將髮釵插進發髻裡,沒說話。
“父皇都派人催了無數次了,想你去東海,子書哥哥連登基這樣的大事兒都推了時間,說等你去了看著他登基,我原先還想著那個容……”羅玉見雲淺月看著她,她本來要說容混蛋,立即改了口,“我先還想著姐夫他捨不得你,怎麼也不會讓你去的,沒想到今日我剛睡醒,就得到他派人傳的話,讓玉子夕和我隨你回東海,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話落,她探究地問,“他沒吃錯藥吧?昨日你給他吃什麼藥沒有?”
雲淺月瞪了她一眼,對她道:“話真多。”
羅玉扁扁嘴,看著她道:“你真無趣,不和你說了,我去看看姐夫到底什麼時候讓我們啟程,別隻嘴說說,再等下去,太陽該落山了,還起什麼程?”話落,她走了出去。
雲淺月綰好發,平靜地站起身,走到清水盆淨面。
不多時,她收拾妥當,出了中軍帳。
凌蓮和伊雪剛剛裝點完東西,回身看著雲淺月,佩服地道:“小姐,景世子這輛馬車真是太好了,早先還不知下面有隔層,可以裝得下這麼多東西。”
雲淺月以前研究過容景的馬車,自然知道暗格頗多,笑了笑。
這時,玉子夕一身錦袍玉帶,風流俊美地走了進來,手裡拎了一個包裹,剛到近前,便獎包裹扔給凌蓮,“放車上。”
凌蓮應了一聲,將他的包裹放上了車。
“姐啊,姐夫對你可真是好,他榮王府的家底估計都搬上這輛車了。”玉子夕走過來,將胳膊放在雲淺月肩膀上,嬉皮笑臉地道:“今日的姐姐與往日不同,難道姐夫昨日很賣力?有些事情還有美容貌的作用?”
雲淺月再度臉紅,瞪了他一眼,剛要甩開他,不遠處中軍帳內簾幕開啟,容景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