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挑了挑眉,她得意立即收住,和他比小巫見大巫,轉眼間就得意不起來了,她有些鬱悶。有些人天生下來就是打擊人的。
飯後,天色陰沉下來,轉眼間便雨隨風至,九人躲回了屋子。不多時,大雨細密地下了起來。打在院中的珍奇花草上,淅淅瀝瀝。
容景和雲淺月待在房中,容景看書,雲淺月不想看,無聊地站在窗前看雨,看了片刻還是覺得有些無聊,便回頭對容景道:“做些什麼吧?”
容景眸光一閃,從書上抬頭,看向雲淺月,“做些什麼?”
“賭博,你會不會?”雲淺月被他那一閃的眸光閃了一下神。
容景低頭,用手捂住嘴輕咳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才道:“應該會吧!”
“什麼叫做應該會?”雲淺月翻白眼,“你沒下過賭場?”
“那種地方,自然不去!”容景搖頭。
“好潔成癖!不知道賭裡也有一番妙趣。”雲淺月對他斥了一句,很有情致地問,“要不要玩?反正無事兒,難得這裡清淨清閒。我們將華笙他們七個人喊過來,一起玩怎麼樣?雪山老頭也好賭,他這裡有牌和色字。”
“你先說說玩什麼?”容景笑著放下書本。
“推牌九,頂牛子,打地龍,擲色子,四色牌,玩法多了。要不要試試。”雲淺月一副狼外婆的架勢。
容景見雲淺月興致濃郁,也被感染了兩分興致,笑著點頭,“好!”
雲淺月立即轉身對外面喊,“華笙、花落、蒼瀾、鳳顏、伊雪、凌蓮、風露,都過來!我們玩賭博了!”
容景聽到她歡快清脆的喊聲,輕笑。
各個房間傳來七人或奇怪或興奮或有趣的應聲,不多時七人都來到了房間。
雲淺月開始翻箱倒櫃,果然被他找到了色字和紙牌等賭博之物。招呼這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