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親人……”,她想聽容景說“喜歡還是太輕了”的後面是什麼……
容景卻住了口,看向窗外,定在陸公公身上,眼睛眯了眯,“怕是又有事情了。”
“有事情也要你先將話說完。”雲淺月不管,她想聽。喜歡太輕,那什麼重?
容景收回視線看向雲淺月,忽然揶揄一笑,輕柔地問,“你想聽什麼?”
雲淺月臉一紅,惱道:“你到底說不說?”
容景不答話,轉身向門口走去。
雲淺月伸手去拽容景,卻是撈了個空,容景腳步不停,回頭瞥了她一眼,笑道:“我如今再沒有一截袖子讓你扯。看來我以後要多做兩個袖子,專門讓你扯。”
雲淺月收回視線,有些惱意地哼了一聲,“不說拉倒,你還真以為我愛聽呢!”
容景笑而不答,走到門口,伸手開啟房門。
“景世子?”陸公公驚訝地看著從雲淺月房間出來的容景。
“我來給淺月小姐換藥。”容景看向陸公公,收起了對待雲淺月時候的溫潤溫柔,疏離且淡然地笑問,“陸公公急急忙忙而來,所謂何事?”
陸公公連忙收起了驚訝之色,對容景一躬身,有些氣喘地道:“老奴給景世子請安,回景世子,丞相府秦小姐昨夜著了涼氣,染了傷寒,如今臥床不起。皇上只能命老奴再來請淺月小姐。”
“哦?秦小姐病得可真是時候!”容景淡淡一笑。
“是啊,您說這時候趕的有多巧,老奴親自去了丞相府,見秦小姐的確是面色蒼白,氣體虛弱,丞相說她今早起來整個人就昏昏沉沉,太醫院的太醫都被喊去了丞相府,進進出出了一早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