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逸盯著雲淺月,不再說話。
雲淺月當沒看到他,以及他的臉色,對洛瑤和羅玉道:“一路小心!趁著天早,就不必話別了,啟程吧!”
“我以為你該帶一罈酒來我們共飲之後再讓我離開。”洛瑤笑了笑。
“好酒不是應該好日子才喝嗎?你放心,我和容景大婚之日,你備厚禮來賀,我一定陪著你一醉方休。”雲淺月笑道。
“你陪著我一醉是極好,恐怕某人該受苦了!你說的這個似乎不作數,不如換一個。它日我再來天聖,或者你去東海,你我荒廢一日,共同一醉。”洛瑤笑道。
雲淺月想著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她若是醉得人事不省,某人估計會對她抽筋扒皮。點點頭,“也好!”
洛瑤看向容景,認真地道:“景世子,不是任何一個女子都會有本事與本公主論劍一整日的,當年太子皇兄也不過與我論了一日而已。我輸的不是劍,而是心。”
容景笑看著她,“公主的良緣不再景這裡,它日定然能求得圓滿。”
“那是自然!”洛瑤自信地一笑,“再會了!”
“公主好走!”容景淺淺含笑。
洛瑤翻身上馬,對羅玉喊,“玉兒,啟程了!”
羅玉不捨地看著雲淺月,雲淺月對她擺擺手,他有些悶悶不樂地翻身上馬。洛瑤對夜天逸在馬上行了個告辭禮,羅玉不理會夜天逸,二人再不多言,兩匹馬離開送君亭。
夜天逸見二人離開,回身對雲淺月道:“母后身體越發不好了,你確定不去看看?”
“太后鳳體金貴,腹中懷有天子,我可不敢去打擾,萬一有個不慎,腹中天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攝政王治個對雲王府的滅門之罪也不是不可能。敬而遠之總沒大錯,攝政王肩負護國之職,好好看顧太后和天子吧!”雲淺月扔下一句話,鑽進了馬車,簾幕落下,隔絕了她的身影。
夜天逸臉色寡淡得幾乎面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