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努力。”
雲淺月伸手捂住臉,忽然又放開,眼睛微帶盈盈笑意地看著他,“你受天下人推崇,在百姓們的心裡無所不能,多厲害啊,什麼事情都能辦得了,沒有難不住你的,連我都崇拜,這生孩子的事情,你一個人也辦了吧?”
容景臉一黑,伸手一把將雲淺月拽進懷裡,低頭看著她,“緣叔叔說得對,你就需要多多管教,再不能慣著。”話落,低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雲淺月“唔”了一聲便沒了聲,將她一肚子笑意都吞了回去。
直到雲淺月討饒,容景才放開她,聲音微啞,“以後你再不聽話,有的法子懲治你。”
雲淺月想說什麼,觸到容景警告的眸光,喘息著咽回肚子裡,低低咳著笑著道:“其實我就問問你,你辦不了的事情,我……我想說我是可以辦的。”
容景看著她,又氣又笑,拿出一塊娟帕蓋在了她臉上,吐出兩個字,“等著!”
雲淺月身子顫了顫,覺得抖不過他,還是安分些吧!於是蒙著娟帕不敢再動。
馬車繼續向前走,絃歌坐在車前,想笑不敢笑,憋得臉通紅。
走了一段路,前方一輛馬車迎上容景的馬車,汶萊的聲音響起,“景世子!”
“文公公何事?”容景溫聲問。
“攝政王說四皇子側妃臥病數日一直不好,如今更是極差,雲王既然認了她為義女,淺月小姐的義姐,便該去看看她,說說體己話。”汶萊小心地道。
雲淺月臉頓時沉了下來,惱道:“她想見的人不是我,是夜天煜。攝政王難道不明白嗎?難道攝政王准許我帶著她去見夜天煜?”
汶萊住了口,不敢出聲。
雲淺月壓抑下怒意,問道:“他還說什麼?”
汶萊搖搖頭,“攝政王再沒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