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想到自己還特地換了旗裝才過來,就有點著惱,做哈這麼在意格日勒的看法。
總管揖了下身。
“那小的就先告退了。”
待總管步出大廳,珊瑚的坐姿才放鬆了些,想著待會兒該說些什麼。
“他居然說毛伊罕這名字適合我,究竟哪裡適合了?”
珊瑚獨自坐在大廳,隨意的張望四周的擺設,不論是牆上的字畫,一器一皿,都十分講究,華麗中不失貴氣,珊瑚是不清楚格日勒貝勒的身分有多尊貴,不過從進了貝勒府大門之後,所看到的排場,可見皇上有多仰仗他。
冷不防地,珊瑚像是感應到兩道詭譎難辨的目光正盯著自己,出於本能地望向廳口,就見格日勒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那兒看著自己,一襲黑色暗花團便服褂,對照著唇角的邪美笑意,教珊瑚不由自主地想逃,但又情不自禁想再親近些,想知道格日勒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格日勒跨進門坎。
“珊瑚格格大駕光臨,還真是令人驚喜。”
“少裝蒜了,你明知道本格格會來跟你要一個道歉。”珊瑚揚起美眸瞪道。
“知道是知道,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格日勒來到主位,掀袍落坐,眼角朝珊瑚一瞥。
“不禁暗喜在心。”
聞言,珊瑚嬌哼一聲。
“你可不要高興得太早……”還想要說些什麼,就見名奴才端著茶水進來,誠惶誠恐地呈給主子和貴客。她存心要刁難格日勒,想讓他下不了臺,於是故意抱怨道:“本格格都坐了好半天,茶水這才送來,想必是格日勒貝勒御下無方,這些奴才才會恃寵而驕,故意怠慢客人。”
“是這樣嗎?”格日勒斜倚著座椅扶手,不疾不徐地睨向還侍立一旁的奴才,那奴才被主子這麼一橫,不禁抖了又抖。
“來人!”外頭的兩名侍衛馬上快步進來:“貝勒爺!”
“把這奴才拖下去,將他的雙手砍了!”
格日勒口氣懶懶的,但是吐出來的話卻是讓人不寒而慄。
“貝勒爺饒命……”奴才已經屁滾尿流的跪地磕頭,哀聲哭喊著。
“貝勒爺饒命……奴才再也不敢了……”珊瑚萬萬沒料到格日勒會做出這種事。小臉一白,馬上從座椅上跳起來。
“你做啥砍他的雙手?讓他挨幾個板子就好了。”她只是想嘔嘔格日勒,不是故意要害那個奴才,要是害那奴才沒了雙手,珊瑚可是會一輩子良心不安。
“讓珊瑚格格說本貝勒御下無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