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天自有分曉。”支劍峰莫測高深,只好照辦。
第二天一早,一切都已準備妥當,但快活張不知怎的,卻忽然不見了。”
快活張是和齊世傑同住一間客房的,眾人問齊世傑,齊世傑說,他一醒來就沒有看見快活張。查問在前崖把風的丐幫弟子,也是都沒看見訣活張下山。
眾人正在納悶,忽聽得有人喝道:“好呀,你們這幫叫化子躲在這裡做什麼,密謀造反麼?”
支劍峰抬眼一看認得是大內副總管衛長青。他大吃一驚,急切間尚未決定如何應付,說時遲,那時快,他手下的兩位香主皇甫嵩和司馬玄已是撲上前去。
皇甫嵩是少林派的俗家高手,司馬玄是六合刀傳人,但他們二人一刀一劍,卻連衛長青的衣角都沒沾著。
支劍峰心念一動,連忙叫道:“兩位住手,這個副總管是假的。”司馬玄愕然收刀說道:“假的?”語氣仍是半信半疑。他與衛長青見面不下十次,心裡想道:“衛長青變了灰我也認得,怎能是假的?”
皇甫嵩則已恍然大悟,說道:“原來是張先生,真好本事,把我們都瞞過了!”
司馬玄吃一驚道:“什麼,他是快活張?”
支劍峰笑道:“張先生不但是天下第一神偷、改容易貌之術也是數一數二。你沒聽人說過嗎?”
司馬玄道:“聽是聽人說過的,我可還有點不敢相信。喂,你見的是快活張?”
快活張笑道:“支幫主真好眼力!請兩位香主恕我故弄玄虛。”他恢復了原來的口語,司馬玄這才相信他真的是快活張。
支劍峰道:“其實也不是我看出的破綻,我只是覺得衛長青不會有這樣高明的輕功!”
快活張正要解釋,有一個奉命偵察鷹爪動靜的頭目進來報道:“奇怪,那些鷹爪孫突然一個都不見了。”
支劍峰笑道:“張先生,這大概是你的傑作吧?”’
快活張道:“不錯,是我叫他們回去的。”
皇甫嵩道:“他們一回到京城,你的把戲不就給拆穿了嗎?”
快活張道:“他們最少也得在三天之後才能見著衛長青。”
皇甫嵩道:“為什麼?”
快活張道:“衛長青昨天吸了太多神仙丸的毒氣,總算他內功造詣不弱,未至癲狂,但想要恢復神智清醒,少說也得三天五天;他身為大內副總管,是個死要面子的人,他強自支援,回到家中,我料他在未昏迷之前,一定嚴囑家人,替他保守秘密。嘿嘿,有這三天功夫,我已經可以在京城外面冒充他了,有我押運藥料,誰敢盤查?”
支劍峰道:“三天之後,碰上官兵盤查那又如何?”
快活張道:“烏蘇臺是個懂事的人,他縱然獲報外間有人假冒衛長青,他也一定不敢捉拿冒牌的副總管的。因為他應該猜想得到是我假冒。至於遠離京城的地方上的官兵那更容易對付”。你們看這個。”他拿出一面腰牌。是大內衛士用作證明身分的腰牌。
支劍峰道:“這也是衛長青之物吧?”
快活張笑道:“舵主,這一次你猜錯了。”
支劍峰一拍腦裳,說道:“對,我胡塗!衛長青是大內副總管的身分,我雖然不懂宮廷規矩,但料想以他這樣的職位,已是用不著證明身分的腰牌。”
快活張除了點頭,表示他講得不錯。支劍峰道:“你且慢說出來,讓我再猜,我猜這腰牌是……”
他話猶未了,楊大姑已是搶先說了出來:“是我那不肖弟弟的,對嗎?”
快活張笑道:“你猜得不錯,正是令弟之物,大姑,你不會怪我特地與令弟為難吧?”
楊大姑嘆道:“我明白你的苦心,這次你幫了我的大忙,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怎能怪你?”
龍靈珠聽不明白,問道:“他偷了這面腰牌,有利於你們押運藥料,這道理我懂。但這可是幫大夥的忙,大姑,何以你要特別感激他呢?”
楊大姑道:“你還不懂嗎,他這樣做固然是幫了大夥的忙,但更是特別幫了我的忙。因為他知道我還想挽救我那不成材的弟弟。”
龍靈珠這才恍然大悟,說道:“我懂了。令弟失了這面腰牌,那就是更加非得畏罪潛逃不可了。”
司馬玄問道:“這更加兩字,內裡定有文章,我還未知道呢,請道其詳。”
齊世傑笑道:“我那舅舅以為我是他的兒子。”快活張跟著把他如何捉弄楊牧的事情說了出來,聽得眾人哈哈大笑。
快活張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