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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像見到親人一樣,兩雙手緊緊握在一起。
女的道:師兄,你跑哪去了?你可知道這麼多年來師妹找你找得多苦,你讓我感受到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痛苦。
男的道:師妹,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是師兄我讓你擔心。
女的道:下次不要再玩失蹤,不要幾年都了無音訊,好嗎?你知道嗎,你差點讓我為找你而死了心!
男的道:師兄記住了,師兄記住了,師兄再不離開師妹半步,不讓彼此的身影消失的那麼遠那麼遠,我們要長時間在一起。
女的含淚擁入男的懷中,嚶嚶而泣,男的也激動不已,嘴角溢位一口黑血來。
我和陳胡高渾身發抖,我甚至要流出鼻血來,陳胡高應該和我有同感。我問:你也受不了吧?剛才你也這樣。
陳胡高抖動著身子上前掰開兩人,生氣的說:姑姑,你……
張月兒這才回過神來,她抹了把眼淚,興高采烈的介紹:高兒,這是你師伯,有十年沒出現在江湖上,今天,上蒼有眼,又讓師兄妹重逢,我真高興啊。
師父顯然被剛才之舉感到困惑不已,一下子清醒過來,拍打著胳膊,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陳胡高疑雲滿臉的小心問道:姑姑與師伯的感情……
張月兒笑道:我和師兄的關係是同門中最好的,師兄非常照顧我,後來師兄脫離無極教,我也跟著離開。那時,你還小,師兄他還抱過你呢。
師父驚道:他是……
張月兒道:不錯,他就是教主唯一的兒子陳胡高,那時他還是個小孩子,你就離教而去,我脫離邪教後他也……張月兒低下頭,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隨即又抬頭道:無極教已淪為惡人谷,好人都脫離了它,視教為恥。
師父仔細瞧了瞧陳胡高,不由點頭道:我說怎麼面熟呢。好樣的,老子為非作歹,兒子棄暗投明,是個好小子。
陳胡高道:我爹要殺姑姑,我們就跑了出來,隱匿在山中。
我驚呆住,被眼前錯綜複雜的關係弄暈了頭,又是姐弟戀,又是師兄妹,又是教主之子,剩下我一個是多餘的,失望之際,我就要拔腿而走,師父一把拽住我道:無計,還不過來拜見師叔,《九陰真經》其中一章就在你師叔身上,你要好好學習其中精髓。 。 想看書來
九陰真經(6)
聞聽此言,我“撲通”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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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月兒見狀,也把陳胡高推到師父面前道:
師兄,高兒棄他爹與我浪跡江湖,揹負了太多世俗與壓力,也承受著教主的步步緊逼,江湖對他來說如同一個深遂的大染缸,請師兄提攜提攜他,讓他學到師兄一招半式,以後在江湖上也多一種防身之術。
師父哈哈笑道:師妹還是那麼咄咄逼人啊,行,師兄一定指點一二,給他些江湖經驗,師妹儘管放心。
張月兒扯過陳胡高:還不謝謝師伯。
師父阻止道:下跪就不必了,磕頭也取消,只要你不跟著你爹禍害江湖,我和師妹就安心了。
陳胡高道:晚輩一定謹遵師伯教誨。
師父道:行走江湖,沒有一個好名字寸步難行。
張月兒道:師兄說的正是。
師父又道:高兒既然脫離無極教和他爹,我看姓就不必留了,以免讓江湖豪俠們恥笑。
張月兒道:難道叫胡高?
師父道:胡高太普通了,不易記牢,先前,他為一個饅頭與無計弄了個頭破血流,有點兒亂搞的風格,我看,就叫胡搞吧,簡單易記,又有個性,同時也有一定的威懾性、破壞性,令人不寒而慄。
張月兒拍手道:師兄果然深諳真經之道,取名之功讓人欽佩。
師父笑道:高兒,你覺得呢?
陳胡高彎身抱拳道:多謝師伯,這名字令我非常滿意。
後來,胡搞和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便成為江湖美談,無數俠士津津樂道,當然,這是後話。目前的形勢還是很危險,因為我已經跪了一個多時辰,原本正在康復的身體,突然又有了種全身骨頭要散架的感覺。
月師叔將我扶起來,語重心長道:無計,成名是一項系統工程,要有天時地利人和加上適當的炒作,師叔我明白你出名心切,但也不能操之過急,要沉得住氣,練好功夫,至於如何把你打造成江湖新派偶像俠客,我跟你師父得從長計議,做好系統完善的計劃,就會推你到江湖一線俠客之列。
師父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