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被人窺視到殷若澈卻毫不介意的抿嘴笑了笑。“怕歸怕,但我早就原諒他了,因為我看的出他的悔,也希望以沫把那事忘了。有陣子我還想過去找駱老,把他們父子間的結解開,當以沫願意真正的回到駱家時,或許藏在我心底的陰影也會隨之消散吧,可是根本找不到,唉……”
“小小年紀如此深明大義真不容易啊。”殷若澈話中的寬容,讓淺倉拓不得不佩服,他的讚歎也是發自內心。
真是諷刺的誇獎啊!殷若澈困窘的抓了抓頭髮,訕笑著說:“其實,我是以沫的老師……呃……我比他大好多……”
……
“媽走後我們就沒在來過這種地方。”古老的鞦韆上鏽跡斑斑,惟有靠著坐板經常被人抓扶的地方光亮如初,駱以沫輕輕的觸控著鞦韆,彷彿童年短暫的快樂就在眼前。
“yín亂的你不適合這種純真的地方,會把這玷汙的。”坐在鞦韆上的駱以濡用腳一點地面,老舊的鞦韆吱嘎吱嘎的唱了起來,安靜的夜幕中顯得格外清晰。
“哼……哼哼……”難得聽到挖苦自己的話沒生氣,駱以沫歪著腦袋吊著眼睛冷冷的撇向正慢慢盪鞦韆的哥哥。
“以沫,今年的融商會爸會參加,我想帶淺倉去見他。”
“你瘋了?!不行,我反對,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會做什麼。去見他不是沒事找事嗎?你覺得日子過的太太平了?”顧不上前後擺動的鞦韆會傷到自己,駱以沫跑過去一把扯住了兩邊的鐵鏈,鞦韆連同駱以濡撞到他的身上,緩緩的停了下來。
“你覺得,爸會同意他的兩個兒子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