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好好休息休息。”
田月荷恩了一聲,頭靠在楚河的肩膀上“咱們開個小館子吧,銀子是夠的,以後你別上山了,真的很危險,你上山我也會提心吊膽的,我實在是怕。”
楚河握住她的手“好,我應你,至於開小館子也隨你,等入了春,咱們去鎮上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門面可好?”
田月荷恩了一聲,在楚河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便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楚河看著她長長的睫毛,低下頭輕輕的吻了上去,這個時候,小魚兒竟然做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動作,竟是抬起手捂住了眼睛,怕是湊巧的動作,但是卻讓楚河有些個無奈。
轉眼四月,再過幾日就是小魚兒週歲了,雖然說鄉下人不講究,但是家裡的男娃子過週歲,抓周宴還是要擺上幾桌的,楚河新蓋的房子大,院子也寬敞,便決定在他院子裡面擺上幾桌酒席。村裡人也都知道了楚河跟田月荷的關係,礙於楚河,也沒人敢說田月荷的不是,但是私下指定還是不少的,不過那些,田月荷便自動忽略了。
王大嬸和王大叔的身子骨也在王家妞子和大虎細心的照料下好了。“月娘啊,你這幾日拿著毛筆啥的吉祥物件跟小魚兒玩耍,到時候便是能抓到吉祥的物件的,這村裡有添東西的習俗,萬一碰到幾個沒好心眼的老貨,給你放個荷包啥的,那玩意漂亮,娃子都喜歡,抓了它,可就要被稱為花花公子沒出息的了。”
田月荷笑了笑恩了一聲,又從櫃子裡拿出一塊布包,在王大嬸面前開啟“嬸子這兩身衣裳是我給您和大叔做的,一點心意,您可是不能推辭的,這小襖子是給小虎子的。”王大嬸一愣,摸了摸眼前的衣服喜上眉梢,眼圈卻是發了紅“俺這一輩子了,還沒有穿過這麼好的料子,這繡的啥花樣?俺怎麼看不明白,但好看!”
對於王大嬸的沒有拒絕,田月荷知道是她真的把自己當成自家人了,心裡也很是高興,在自己的心裡,這王大嬸就像是自己親孃一般的。“這是壽字,足足一百個,是不同字型的壽字。”王大嬸一聽更是高興了,臉上綻放了菊花花“嬸子都不知道說啥好了,這段日子你天天的給俺和你叔送好東西,嬸子都…好孩子,嬸子知道你是好孩子,都不知道該咋說了。”
田月荷安慰的拍了拍王大嬸的肩膀“您是我嬸子,我對您好就是應當的,您接著就是了。”
“是是,俺接著,俺可是不能不知好歹的,月娘啊,俺有福氣了!”
到了小魚兒抓周的日子,田月荷一大早便起來給小魚兒穿上紅色繡著‘平安’字樣的小衣裳,看著很是喜慶。都說兒子隨娘,田月荷的相貌沒得說,小魚兒也是白白淨淨的,兩隻大眼睛眨啊眨的,非常可人疼,可愛的小肉包子有木有啊!當初給小魚兒接生的石婆子也來了,逢人就說,自己接生了大半輩子從來沒接過像小魚兒這般長得俊俏有靈性的娃子,自是有不少人都羨慕的看著田月荷,爭先恐後的要抱一抱小魚兒,宣稱沾一沾福氣,這在男娃子抓周禮上,已婚的婦人抱娃子是能帶來好運的,寓意著明年也來個大胖小子,而娃子本身,被抱得人越多,就越會平安長大。看小魚兒這樣受歡迎,田月荷心裡也是高興的。
這抓周也是要講究時辰的,王大嬸眼瞧著快到了時辰,連忙從眾人手中抱回小魚兒,遞給田月荷,又招呼王家妞子等人在屋裡的炕前先前就擺設好的大案子上,擺上印章、儒、釋、道三教的經書,筆、墨、紙、硯、算盤、錢幣、帳冊這些吉祥的物件。這一下子又讓來參加抓周宴的村民們開了眼界了。下面已然有人小聲嘮叨著“這可是比當初冷寶貴家裡還齊全呢,這給多少銀子啊。”
“銀子算啥啊,那田大妹子賣給鎮上白玉堂菜方子賺了三個大金定子呢,那可是三千兩,這點銀子算個啥啊。”
“真是個有福氣的,那冷老漢沒福氣啊。”
“大喜日子你這老婆子說著幹啥,羨慕人家啊。”
“就是,原先都覺得田月荷攀上了楚河,現在,兩人都是能人。”
田月荷與楚河兩人相視一笑,對於這些聲音,是沒有必要上心的,王大嬸喊了句“時辰到”田月荷微笑著把小魚兒放到案子上,小魚兒回過頭看著田月荷歪了歪小腦袋。“小魚兒乖,喜歡哪個就拿哪個啊。”小魚兒又轉過身,看著桌子上玲琅滿目的東西,怕是花了眼睛,不知道要挑啥好了。半天沒動靜就是不動,這倒是急壞了王大嬸了,這啥也不抓可是不吉利的啊!
“小魚兒”田月荷輕聲叫了聲,小魚兒又看了看自己的孃親,便隨手拿起來離著自己最近的東西,大家仔細一瞧,卻是一個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