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滾燙。
就好像夏日陣雨過後的一陣涼風帶過,終於還是把鄭昊吹了到了我的身邊,他還是沒怎麼做聲,只有一句:“我來拿吧,”便把我手中的東西接了過去。儘管只是小小的一個動作,但是對於我來說卻是莫大的驚喜,從來沒有人對過我這樣的好,在我看來這也是從來不曾設想過的情形。沒有戀愛過的人兒竟然會如此容易被打動,小小的根本夠不上多少體貼的行為竟也能叫我感動的怦怦直跳。卻並不知道,如果一個男人真正愛上一個女人,並且全身心投入地愛著這個女人,他會恨不得將她含在嘴裡、捧在手心,這麼一個小小的舉動究竟又算是什麼呢?
我們兩個人默默的並肩走著,這時胡潔的一痛電話打破了此刻的安靜:“一君,我不回寢室了,我已經找到房子了。”
“啊?怎麼這麼突然的啊,那今天你讓我一個人怎麼辦?現在學校可不可以進去都還是一個問題,再說我一個人怕的。”
“我不想回去,我受不了。”
“好好好,那先不說這個了,可是你明天一定要去醫院好嗎?”
“明天再說吧,先這樣了。”
我們的談話就是這麼簡單,對比以前多少的家常閒扯而言現在的冷淡似乎是在為###做貢獻。可是我卻滿肚子憋著火,對於胡潔這種想來只顧自己不考慮他人方便與否的做法很是惱怒,當下竟氣鼓鼓地冒出了一句:“怎麼可以這樣的啊?”然後把鄭昊嚇了一跳。
“怎麼了?”鄭昊問道。
“胡潔說她在外面找了房子,然後問她明天去醫院的事情。她居然說,到時候再說。”
“呵呵,看來我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