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裡?”
懷月愣愣地抓著門框,那種久違的壓迫感又一次逼仄著她,在袁清告訴她懷了魯風的孩子的時候,在青山村的小車站,她手握著車票猶豫著等不等姬君陶的時候,就是那樣一種茫然無措,被迫著要做一個選擇,沒有可呼吸的空間,沒有可拖延的時間,再艱難也要做出選擇。現在,也是一樣。
扣著門框的手太用力,指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的頭腦清醒了幾分,懷月揚起嘴角,若無其事地輕快一笑:“小冶讓我來叫你們下去吃飯,快下來吧。”說罷轉身走下樓去。
小錦偷偷舒了口氣,怯怯地瞥了一眼姬君陶,“姬老師。”
“下去吃飯吧。”姬君陶面沉似水,冷冷道。
小錦感覺到姬君陶即將勃發的怒氣,嚇得來不及害羞,飛快地跑下樓去。姬君冶見了她問:“原來你也在樓上啊,你們姬老師在幹什麼,怎麼還不下來?”
小錦支吾道:“姬老師在看畫。”
姬君冶不悅道:“不都是自己的畫嗎?什麼時候不能看,一會兒人就來了。你上去再叫他一聲。”
小錦哪裡敢再上去,對一旁的懷月道:“商小姐你去叫一下老師吧。”
姬君冶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小丫頭支使誰呢!”說罷自己“噔噔”地走上樓去,過了沒一會兒,又獨個兒下來了。“他說沒胃口,”一邊拿眼看懷月;“懷月,要不你再幫我去請請我哥,拿出對付豆豆的那一套來,他這時候使性子,不是要我的命嗎?”
懷月無奈,看看一旁惴惴不安的小錦,也不能管小姑娘怎麼想了,硬著頭皮朝樓上走。
姬君陶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