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狠,似乎要把自己吃了一般,每一寸肌膚都被吻得發痛,不禁緊張起來,不安地問:“你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你有些不開心?”
姬君陶挺身進入,咬了牙道:“你在我身邊,我怎麼會不開心?你別瞎想,專心一點。”說著狠狠地撞在她的柔軟深處。
懷月痛得暗抽一口冷氣,抱住他求道:“輕一點,慢慢來,我們有時間啊。”
姬君陶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問:“真的可以慢慢來?你願意慢慢來?我們有時間是不是?”
懷月被他一下一下撞得又痛又興奮,在他耳邊嬌聲道,“恩,有時間,慢慢來。”
“那你等我嗎?”姬君陶吻著她的胸前柔軟,顫聲問。等著他的病完完全全地痊癒,等著他慢慢得到她的信任和依賴,等著他向她展示他們全新的幸福的生活
懷月全身一陣酥麻,聲音破碎,“等。”
姬君陶摟緊了她,兩人緊緊纏在一起,一室旖旎。
第五十章 。。。
懷月跟陳瑞煬去出差,第一站去的是柳市,週五回來後魯風把豆豆給她送了過來。懷月帶著豆豆回排屋好好過了個星期天,姬君冶和阿戚也帶著萊西回來了,四個大人一個孩子在一起吃飯聊天玩耍,除了豆豆毫不知情,其餘四人都心照不宣。按照姬君冶的脾氣,非要三頭六面把關係說個一清二楚,也免得哥哥背地裡總是愁眉不展心事重重。可是姬君陶嚴厲地制止了妹妹,“我不想勉強懷月,讓她慢慢想清楚吧。”
在姬君陶的心裡,懷月那天晚上是因為喝醉了酒才糊里糊塗跟自己有了糾葛,如果不是自己太喜歡她捨不得她離開,小冶也不會費盡心機把她拉回自己身邊。懷月待在他身邊,不管是出於什麼心理,羞也罷愧也罷軟弱也罷不忍也罷,總之並非完全心甘情願地愛著他。只是因為她的善良,顧慮到他的病,才這般遷就著他,任他予取予奪。他只要一想到這一點,一顆心就如同從懸崖掉落,偏偏卻不落入深淵,中途被一陣狂風兜住,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毀滅無可奈何,卻又忍不住存了一絲希望,這過程如此折磨人心。
他將懷月的猶豫看得清清楚楚,心裡對自己說應該離開,應該放懷月一個輕鬆的生活,可總是下不了狠心,想到她要離開,心裡就不可遏制地痛,痛到幾乎要像上一次那樣割一刀才能緩解。他想自己不是得了病,是中了蠱,可如果解了這蠱,他大概也活不了了。他總是摟著懷月沉睡的身體睜著眼睛到天明,一遍又一遍地在心裡問她:為什麼你只肯給我你的身體,卻始終不肯承諾一個未來?
一出差,懷月的工作就變得忙碌起來,去之前要找資料,準備採訪提綱,回來以後要整理成文章,雖然在途中她都抓緊時間寫出初稿,但看到陳瑞煬親自帶隊如此重視,也不敢掉以輕心,文章經過反覆修改潤色後才交到“才子張”的手上,精緻得連“才子張”都忍不住對她說,“懷月,你弄個初稿我來編就是了,星期天陪陪豆豆吧,別加班了。”
陳瑞煬當初一心想把懷月帶在身邊,沒想到竟把她折騰的這麼苦,心裡萬分不忍,聽“才子張”說了後,後面的行程安排上便寬鬆了許多,一般在採訪過後都會留出一天時間讓懷月留在賓館整理稿子,自己則帶著其他的隨行人員去談發行和廣告事宜。懷月在第二週就發現了這種安排,心裡暗暗感激陳瑞煬的細心體貼。
夜深人靜的時候,懷月也會忍不住把陳瑞煬和姬君陶在心裡暗暗比較,姬家雖是名門,陳瑞煬的發展前途也很看好,姬君陶才華橫溢,陳瑞煬身體健康,似乎後者能給她更大的保障更安逸的生活。思思說得對, 這麼好的男人,難得對她動了那份心,為什麼自己就是不肯接受呢?不是一開始就準備著是要離開姬君陶的嗎?怎麼那天聽到小錦說喜歡他的時候,心裡那麼難受?
國慶前一週,陳瑞煬帶隊去了洪山市,洪山市外辦趙主任和陳瑞煬曾是省委黨校中青班的同學,都是屬於後備幹部要被提拔的,惺惺相惜,招待自然不在話下。到達的第一天晚上,趙主任請陳瑞煬一行在海邊大排擋吃海鮮。洪山市的海邊大排擋聞名遐邇,到了洪山市沒到大排擋饕餮一頓就不能算是到此一遊。大排擋綿延幾公里,燈光在夜色海風中搖曳,頗為壯觀。其實說是大排擋,桌上海鮮的價格卻堪比高檔酒店,漁船傍晚入港後就停泊在了大排擋邊上,客人點了什麼直接就從漁船上進貨,新鮮程度是別處無法相比的。
如今正是海鮮肥美的季節,趙主任同學情重,吩咐手下襬開了大場面,又叫了兩個漂亮的小姑娘作陪,一頓飯吃得風生水起。酒熱耳酣之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