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迷人和磁性,她真想自已才是那個床上躺著的人。
聽說這個姐姐和doctor鄭是同學,那這個姐姐應該三十多了,只是似乎歲月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她的容顏似乎停留在了她出事故前的二十多歲裡了。
“…”樸智京本來還想多問些關於自已的這個未婚妻鄭容的一些事的,因為自已對他似乎沒有任何深刻的印像,而那天在車上看到的年輕男子卻讓她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只是那個年輕的男人明顯並不認識自已,這時病房外傳來了敲門聲,打斷了樸智京的猜想。
“請問是樸智京小姐。”一位穿著整齊套裝梳著整齊發髻的年輕女人在門口禮貌一鞠躬,試探確認道。
“是的。”樸智京點了點頭,總感覺有什麼大人物要登場了一樣的感覺。
“我們首長想見你。”年輕女人含下巴微微一笑,禮貌而新切。
接著門外走進來一個頭發已經變白的中年男人,背依然挺拔,面色卻難摭蒼老之意,腳步沉穩而有力。
“你是?”金敏兒看著眼前的人,頓時有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但是卻是想不起是誰來,在何時何地見過。
“…”來人並沒有急著回答樸智京的問題,而是對著身邊年輕女人一示意,接著年輕女人便心領會神地示意小護士跟著自已一起出去。
“我是金崇道。”來人主動介紹道,接著自已邁著步子坐到了樸智京病床正對著的沙發上。
“我們見過嗎,感覺似乎十分熟悉。”樸智京略帶疑惑地看著坐在自已對面的男人。真的似乎很有熟悉感。
“我是外交部部長,和你同在一棟外務大樓裡邊,也許期間碰到過幾次,你感覺熟悉並不奇怪。”金崇道露出慈祥一笑。
“也許吧。”樸智京想想,聽說自已出事故前是一名優秀的翻譯官,能力卓越,過目不忘,相必這位中年男人和那天碰到的年輕男人一樣,只是自已碰到過幾次的人吧,所以才會有種十分熟悉的錯覺。
只是為什麼偏偏自已對自已的未婚夫沒什麼特別的印像呢?
“你還記得你自已為什麼會來醫院嗎?”金崇道試探地問道。
“不瞞你說,我不只記不得自已為什麼會來醫院,我連之前的所有的一切都記不得了。”樸智京淡淡地一笑。
“之前是我的小女兒,金敏兒因為想不開而跳樓自殺,在外務大樓上跳下來,結果把你給砸到了,當時醫院宣判你為植物人時,我們全家都感到十分抱歉。”
“那你的小女兒金敏兒現在怎麼樣了呢。”
“她當時被救過來了,一個月便恢復了。只是你則躺了醫院。我的小女兒經過那件事,也長大了,懂事了,她為對你造成的不幸一直深感內疚,所以她常常會來醫院來看看你。只不過…”金崇道說到這裡時,突然停頓了下來,語氣似乎一下了沉到了谷底。
“她今天沒有和你一起來嗎?如果她能看到我好過來,相信心裡就不會再有這個包袱了。”樸智京笑的通情達理。
“她來不了,五年前,在一起車禍中,她意外往生了。”金崇道沉沉地說起。
“啊~”聽到這裡,樸智京突然腦袋裡轟了一聲,似乎有什麼片段撕裂了一般,頭有點痛了起來。
“她小時候一直受到我的忽視,而懂事了,當我們都開始慢慢注意到她時,她卻離開的那麼突然。”
樸智京看著眼前年逾五十的中年男人,他是外交官,應該有著過人的精力和鐵腕般的手段,而此時的他只是一個父親,一個痛失女兒,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父親。
“為您感到十分遺憾。”樸智京不知道此時的自已能說些什麼。
“我今天來找你,也是因為醫院告訴我你醒了。”金崇道穩定了一下自已的感情,開始直奔今天自已前來的主題。
“我知道你以前是一名優秀的翻譯官,比起我那作為首席翻譯官的女兒金慧兒,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翻譯這個行業,日新月異,每天都要加強學習,你突然間斷了五年多的時間,不一定馬上能調整過來,所以我想問你是否願意先到我們外交部來工作一段時間,我會把你當女兒一樣的對待,好好照顧你,作為對你的補償,如果以後你還是喜歡翻譯官這個職業,你自已覺得你自已已經調整好你的狀態,我可以再幫你調回去。”
“不,您不需要補償我,那只是一個意外。”樸智京搖了搖頭,她可不想無緣無故領人家如此大一個人情。而當她聽到金慧兒三個字時,心臟又莫名奇妙的漏跳了一拍。看來她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