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海邊的房子好長一段時間——這樣你就有伴了——也不必花很多時間跟那些雜貨店的老太太說話。”
“你怎麼知道我花很多時間跟那些老太太說話?誰跟你講的?”我以為這個秘密沒有人知道。我在火島渡假勝地的費爾港租了一幢海邊小屋,每年夏天都會花一整個月的時間在那裡寫作。這些年來,都是辛迪在週末的時候過來看我,平常的日子我則辛苦地過,堅稱我喜歡獨處。但是花三天時間對著打字機埋頭苦幹之後(這是在我膽敢用手提電腦用力打字之前),我就開始想念與人類的交流了。我開始比平常更頻繁地打電話,大概會從早上十點半開始;大約過了六天以後,朋友們開始用錄音機敷衍我,因為大部分的人沒辦法把時間花在陪我逃避我的工作上。到了第十天,我終於投降,一天裡要跑到費爾港市場三次。那裡離我住的地方只有兩條街,通常會有一群上了年紀的家庭主婦聚在一起,不是交換鄰里情報,就是跟肉販聊天。到了第三個夏天,我已經成了市場的熟客,對當地數百名跟我未曾謀面的居民瞭如指掌。最棒的是,我每天可以離開打字機三次,每次半小時。
《生命中不可抗拒之喵》 第一部分(5)
“你跟小貓一起生活過嗎?”辛迪盤問我,不管我如何拜託她說出那個告密者是誰。
“我也從來沒有跟一條蛇一起生活過。我也不想。我不喜歡蛇。是那個肉販弗蘭克嗎?是他跟你說的嗎?”
我們以這種成年人的方式講了還算蠻長一段時間——大概七個鐘頭——最後她終於決定,不管是她養貓或是叫我養貓,對我們的關係都不會加分。我鬆了口氣:爭執結束了,一切又恢復原狀。
直到辛迪回洛杉磯看她的母親。
她本來對這一趟遠行不抱什麼特別的期望,因為她不太關心她的母親。不過,每年總有一次,沒能盡到孝道的內疚感會戰勝常識,辛迪就會飛到西岸去探望她。威本太太——我儘可能地保持公正客觀——是個非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