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就剩個瓊森還矗在後面了,方遠山指指對面的沙發道:“坐下來。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那條腿還沒好利索。不能長時間站立。”
瓊森考慮了一下還是聽從了他的話坐了下來,方遠山笑著道:“在家裡放鬆點,不用那麼嚴肅。沒幾個人敢跑到科帕卡巴納來鬧事的,至於那些小蟊賊不用擔心。”
在沙發上跟瓊森聊了一會他又想起了件事,起身走到了地下室。把保險櫃開啟後拿出了個筆記本。這臺戴爾筆記本還是在聖路易斯花了3000雷亞爾買的,裡面就是一些地質圖。
剛剛在沙發上跟瓊森聊著的時候突然想了起來。那些圖片是不是找人研究看看的?雖然自己不參與管理,但是萬一沒什麼開發的價值、那還不如早點脫手呢!自己那麼多的金條就換回來那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現在想來還讓他不是很快活。
這個筆記本他想了想還是放進了空間,裡面的圖形雖然不多、但那地質走向、只要巴西稍微懂地理的人都能看出是南費里斯嶺的詳細地形圖。自己一個沒有科考隊、沒有地質研究院的人擁有這些東西難保有人不會想入非非。
現在他就要處理那個同學“比爾。霍夫曼”監視他別墅的事情了,自己跟他無冤無仇的、他居然派人來自己的別墅搞監視。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給自己一個交代、方遠山不介意讓他了解一下自己的手段。
凡事都經不起調查,以前礙於眼界以及身份背景的原因、想了解一個人的底細、憑他的人脈關係是很難的。但現在可不同了,吹個大氣:只要錢到位、他能把那個霍夫曼查個底掉!
“瓊森、你來一下。”
“老闆!”正在筆記本里研究著什麼的瓊森、聽到方遠山叫他,立刻放下手裡的活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