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一個黑人。黑人保鏢是白家的標誌,而少數幾位瞭解的人都清楚,這些人隨時能化為殺手,沒多少人能躲過他們的狙擊。
“白霄,你這是什麼意思!?”餘池洋只能用餘光瞪著坐在休息區看似悠閒的白霄身上。
“白家的人,輪不到外人來插手。”白霄的面上透著幾分驀然,陰鬱的神色一如既往的令人心顫。
餘池洋愣了愣,臉上燃著冷靜的怒火,上上下下觀察了一遍白言郎,突然大笑了起來,“這個小蹄子是你外面的野種?”
響起整齊的吸氣聲,沒想到這個細皮嫩肉的小美男竟然還是白家的私生子?
原本臉色煞白的白言郎突然漲紅,他不光彩的身世竟然就這麼曝光了,野種兩個字深深刺入他腦海中。
幾十道視線聚焦在白家父子身上,白霄不承認也不否認,但這態度顯然是預設了,而之前那個紈絝子白大少竟然一臉淡然,完全沒有該有的驚訝,甚至看不出情緒。
這父子兩都一臉高深莫測,使得這懷疑的視線也不敢再進一步往下探究了。
有心人卻會發現,白展機和白霄越來越相似,不是那外貌,獨獨那無論何時都流露出的泰然自若的氣度。
“你別以為我不敢動白家,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餘池洋憤怒的一張俊臉都扭曲了;而原本頂著餘池洋的黑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