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雞蛋一樣,她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馮媽這時候走進來說道:“老夫人,大少奶奶,大少爺回來了!”
聽到這句話後,岑紫箏再也按捺不住立刻站了起來,眼中全然都是欣喜,她二話沒說便跑了出去——
龔老太太笑著看著岑紫箏的身影,看到他們兩人的恩愛,不自得也想起自己已經逝去的老伴了。
司機剛剛將龔季颺的車子開走,他便看到岑紫箏美麗得如同蝴蝶般的身影向自己飛奔過來,他的唇邊立刻超出柔情的笑容,二話不說,大踏步上前,雙臂同時也張開,準備迎接佳人入懷。
“季颺——”岑紫箏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抱中,帶著濃濃的愛意和一天的思念。
龔季颺緊緊將她摟住,貪婪地呼吸著屬於她的清香氣息,高挺的鼻尖穿過她的髮絲,在她耳邊輕聲地問著:“今天想我了嗎?”
岑紫箏好不規避地用力點了點頭,在他寬闊的胸膛中汲取著屬於他的溫暖和安全。
“知道我有多麼想你嗎?你這個小妖精,害得我在開會的時候都走神了……”龔季颺低低笑著,那笑聲從他的胸膛漾開,有著最真摯的情感。
岑紫箏更加摟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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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後,岑紫箏心血來潮想要去花園中採些瑪格麗特拿到房間擺放,誰知當她走近花園時,卻不經意發現在花園中的玻璃房中坐著一個人,再仔細看來,發現這個人正是龔允辰,只見他正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耶片瑪格麗特花梅,似乎在深思些什麼。
岑紫箏下意識地想要離開,畢竟當一個人處於思考狀態時受到打擾是很不舒服的,哪知當她剛要轉身的時候,玻璃房的門此時卻開啟了——
“紫箏,進來陪爸爸聊聊天!”龔允辰的聲音自她身後揚起。
玻璃房裡四處都充滿著花兒的清香味道,這是溫室,所以培養出來的各色花種和植物也不盡奇多,因此,當岑紫箏一腳踏入其中,便感到心曠神怡。
“爸,您似乎有什麼心事 ”岑紫箏坐定後,大膽地問道。
在她認為一家人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但面對龔允辰這個公公,她反倒是有了一種神秘感,這個老人平時不言不語,但眸間卻閃爍著高深莫測的光芒,岑紫箏知道,越是這樣的人越是掩藏最深。
龔允辰聞言後,笑了笑,笑中也有著讓岑紫箏看不透的東西。
他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輕輕問了一句:“龔家這種氣氛,想必是令你受苦了!”
“爸,您多想了!”岑紫箏禮貌地回話。
龔允辰看向岑紫箏的眼神有些異樣,似乎在透過她看著別人似的,使得岑紫箏竟有些不自在。
“爸——”她輕聲喚道。
龔允辰眼神微微收回,聲音有著遲疑,更有些乾澀——
“紫箏啊,你父親在臨死之前有沒有說些什麼?”
一句話問得岑紫箏倍感奇怪,她輕輕搖了搖頭道:“我不記得了了,那時我很小……”
龔允辰點了點頭,一時間,他的眼中竟有些滄桑,緊接著,他又問道:“那——你母親好嗎?她現在的身體如何?”
岑紫箏微徵了一下,隨即笑了笑說道:“我母親的身體很好,只是總是抱怨這裡沒有臺灣的老街坊,更重要的是,她想要吃正宗的上梅菜只能是自己親自下廚了!”
龔允辰唇邊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他緩緩開口,就像是在回憶般——
“是啊,你母親她就是這個樣子,不過以前她可是身體很虛弱,想必是你父親精心照顧的原因,那時候她經常生病,每當她住院,病房裡就會擺放很多瑪格麗特,就像花園中的瑪格麗特一樣……”
岑紫箏越聽越糊塗,好看的娥眉也輕輕蹙起,心中一動——
“爸,您似乎跟我的父母很熟?”
應該一定是舊交了,否則怎麼會知道得這麼詳細呢?
不過——她真的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她的母親身體很不好?而且年輕時經常住院?這些事情怎麼母親都沒有跟她說過呢。
龔允辰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言行有些出格,他連忙掩飾住自己外洩的情感,淡淡地說了句:“哦,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你的父親應該是岑翼軒是不是?”
岑紫箏點點頭。
“那就對了,在我年輕的時候曾經患過一場大病,是你父親將我救括的,他是我的主治醫師!”龔允辰說道。
“主治醫師?”這下子岑紫箏更加迷惑了,“您的意思是說,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