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的,絕不只張典一個。但他卻是第一個罵出口的。
“你他媽的腦子有病啊!”
“沒錯!”我坦然承認,但脖子上突然多了兩柄長劍、三把鋼刀的張典,卻再不敢罵出半絲聲音。
“啊!我忘了說了。” 平和的揮手,讓岩石他們退下。我全不理會這三名盜匪怨毒的目光。“我的弟兄很不喜歡別人罵我呢。”。
張典聞言,狠狠的咬牙道:“老子今天認栽了!你到底想怎麼樣?是男人就給個痛快話!”
“簡單!就請幾位給我講個笑話吧。若是能逗得我笑,我便放了你們!”
劇烈的抽氣聲從身後傳來。想必烈日他們也是同樣的驚異吧。不過好在沒人敢置疑我的決定。
咦,我說錯了!還是有人置疑的。
“讓老子給你講笑話?你他媽是瘋了還……”怒火中燒的張典突然覺得眼前一花,一股淡淡的幽香飄入他的鼻端。然後便是頸側的灼熱和滿目的猩紅,再分辨不出,那香是存在於虛幻還是來源於真實。
看著他頹然倒下的身體,我依舊是一派的溫和。
“我好像又忘了說了。我也不喜歡別人罵我!”語氣中帶了些微的歉意。斯文得好似一位健忘的兄長,正在安撫任性的弟妹。但餘下的兩人,卻完全沒有感受到我的善意,只是死死的盯著我掌心正在滴血的匕首。扭曲的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
“那麼,”我謙和的像是位學者。“你們願意給我講笑話嗎?”立時有兩顆如搗蒜般的頭顱在我面前不住晃動。
當然了,用乾澀顫抖的聲音是講不出好笑的笑話的。但我還是放了他們。岩石遵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