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來不及出席?我想應該用‘逃走’比較妥當吧。既然她不滿意我的安排,她不想出席我的晚宴,我又何必強求她。”連皓氣憤地說了一句,一張冷峻的臉如冰般寒冷,讓人看了不禁從心底打個寒顫。
“你說什麼?什麼不滿意你的安排?”韓雨晴不解地看著她。
“我是親眼看到她已經來到了大廈門口,但是當她看到我時,她卻是提著裙子逃走了。如果在她心中,我是豺狼惡虎,我又何必為難她來當這個總裁。”想起那天這個小女人落荒而逃而逃的情景,連皓的怒氣又衝了上來。
“所以,你沒搞清楚狀況,就擅自換了人,還故意把左冷豔換上去,試圖報復她,對不對?你這個混帳的男人。”韓雨晴痛心地搖了搖頭。
“韓小姐,如果你過來是興師問罪的話,那你現在可以走了,不要讓我叫保安上來。”連皓悠然地吐出一個菸圈,毫不留情地對她說了一句,事實上,他今天的心情已經被她搞砸了。
“連皓,我真是瞎了眼,才努力地說服她來出席你的開幕典禮,看來是我害了她,我真是看錯了你。”韓雨晴說完,拿起桌上的一杯水,狠狠地向他潑了過去。
“你做什麼?你現在馬上給我出去。”連皓怒吼了一句,扔下手中的煙,用手指著門口。
“你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給她判了罪,你這個自大狂妄的臭男人,我為什麼還要讓她原諒你。”韓雨晴心中愧疚無比。
“她分明就是懦弱,只管臨陣退縮。到了那一刻還有什麼比得上所有的嘉賓都在等著她更重要的事情?”連皓不服地反駁了一句,他還看到現場,她連手機都驚掉了,只管逃開他的視線。
“你兒子和女兒的性命重要嗎?你兒子和女兒的性命是不是也比不上你的典禮重要?”
“你說什麼?”連皓突然驚愕得無法動彈。
“那晚兩個寶寶都發起高燒,被送進了醫院。她知道以後就不顧一切跑了回來,本來寶寶已經沒什麼大礙,誰知道夜裡又發熱,反反覆覆,她一直不吃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