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歐陽沛揚聲叫那兩個小妮子,他的手藝不是蓋的,好得不得了,近日他們三人的工作都很辛苦,不好好補補不行。
“哇!好棒!有湯喝!”小沁歡呼起來,她丟下電視迅速的朝補湯奔近。
樂童無心無緒的走向餐桌,正因為沒有工作,所以她覺得今天的時間過得好慢、好慢、好慢。
以前她不是一直期待能夠休息的嗎?今天是因為她明天就要赴港演唱,一切都彩排好了,準備工作也做得很周全,所以她才有這一天的假期,這是唱片公司體恤她特別安排的,否則連著幾場演唱會下來,她又要有好一陣子會沒日沒夜。
為什麼昨晚屠奕東不問問她的電話號碼,為什麼清晨她說她要回唱片公司而他沒堅持要送她回家,難道他不想主動找她、不想知道她住在哪裡嗎?
這麼一來,她要見他就非得等到她想找個人聊聊的時候才能打電話給他了,可是她總不能沒事就想找人聊聊吧,那好象顯得她很沒格調、很不矜持,也很想念他似的。
他喜歡她嗎?她不知道,可是他吻了她。
為什麼吻她?吻可以解釋為喜歡吧,如果你不喜歡一個人,連正眼看對方都會討厭,何況親吻。
她對昨晚的親吻念念不忘,滿腦子都是他的影像,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情竇初開?這相思的感覺深得叫她害怕。
她愛上屠奕東了嗎?
不會吧,哪有愛情來得這麼快的,她才十六歲,可以談戀愛嗎?她父母和唱片公司肯定都會反對她談熱愛,況且情字之深,又豈是她這個年齡的女孩可以體會的,她這麼血液奔熱的想見屠奕東,難不保只是一種假象罷了。
昨晚的浪漫旖旎不斷的在她腦中倒帶,她很想不去回想,但大腦不受她控制,那甜蜜的滋味一再在她心中翻攪,又酸又甜……
“樂童,喝湯呀,別發呆了。”歐陽沛盯著若有所失的樂童,憑他的直覺,他覺得她不對勁。
昨天她在娛樂城的開幕儀式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走人。令鄭總裁難以對那些咄咄逼人的記者交代,早上她凌晨六點才坐計程車回來,問她去哪裡,她又不肯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喂。”潦草的喝了碗湯,樂童很快的走回自己位於二樓的臥室,她知道敏感的歐陽沛還會繼續對她過問,他是那種得不到答案就不罷休的人,可是她不想告訴他,她不想她的戀情還未萌芽便就夭折。
躺在床上,她仰望著天花板,今天她做了首歌,歌名就叫“親吻”,字裡行間細細回味昨晚的感受,她想唱給他聽,不知道她這種想法會不會對昨夜區區一個吻的反應太大了點?
他在做什麼?吃過飯了嗎?和誰一道吃呢?
那張寫有他私人手機號碼的白紙條在她手中捏了又捏,思量再三,終於,她拿起了電話,撥了號碼……
奕東一直久聞關淇的大名,都說她是商場女強人,其作風比她父親的強悍有過之而無不及,是關家四名千金當中最犀利的一個,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光是外型就已經有九十分,更別說她極具大家閨秀風範的舉止了。
關淇就坐在奕東正對面,俐落的短髮,明麗的化妝,焰亮的眼眸有股逼人的氣勢,她的嘴角總是帶著抹自信的微笑,相信這樣的女子,拜倒在她裙下的男士必然不少。
“屠總裁,我敬你。”關淇舉杯,這間日本料理店的清酒溫潤順口,即使喝個十來杯也不會醉。
“不敢。”他也對她舉杯而盡,雅緻的和式包廂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料理店的服務人員偶爾會來換熱毛巾和添酒上菜,不過大部分的時間他還是得單獨跟關淇相處。
這個盲目約會據欣欣的說法,是關淇的秘書一再打電話來要求的,欣欣原本全替他推了,直到這個關淇親自打電話給欣欣,欣欣才不得不賣關淇個面子,把今天的晚餐列入行事曆中。
之所以叫今天的晚餐為盲目約會,就是因為他不知道關淇為什麼一定堅持非要跟他吃飯不可,日風集團與屠氏並無合作關係,至少目前屠氏的發展計劃排得滿滿的,就算日風集團想與屠氏合作,那也是兩千不知道幾百年以後的事了,現在吃飯未免吃得太早了些。
“屠總裁,其實你也到了適婚年齡,不考慮找個物件嗎?”關淇微微一笑問道。
“多謝關小姐你費心,我暫時還沒有考慮婚事。”他微笑以對,懂了,原來關淇是來毛遂自薦的。
關淇自顧自地道:“其實政治聯婚和企業聯婚比比皆是,屠總裁應該不會排斥這種婚姻才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