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應該是不太可能出現的啊!還是說,我空閒了五年之後,身體的感覺也跟著變鈍了?
“那個,我說若啊!你不覺得我們好像掉進陣法裡了嗎?”蒼狼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用有點兒遲疑的語氣詢問道。
“陣法……”聽到蒼的話,我手上的動作不自覺的頓了一下。就那樣蹲在牆邊,對著眼前的牆,發起呆來。
“陣法?那是什麼東西啊?”芬克斯看看還蹲在原地,已經發呆超過十分鐘的女人,轉過頭,朝蒼狼問道。
“嗯?陣法啊!也算是陷阱的一種啦。不過,就是級別比較高,破解起來很麻煩,必需透過特殊手法才能脫困……”蒼狼很努力的想著應該怎麼形容他完全不善長的東西,可惜,好像不那麼成功,“啊!總而言之,反正就是危險又麻煩,沒耐心和觀察力就解不了的古怪陷阱啦。”
“你的這種解說……”不是和沒說一樣嘛!芬克斯看了看說完話後一臉放鬆的蒼狼,有種很無力的錯覺。
“那麼,若很善長陣法嗎?”庫洛洛到是不太在意陣法是什麼東西的解釋,在意的是更加實際上的問題。
“抱歉!正常來說,我是應該善長的。可惜的是,我們組裡有更厲害的人在,所以,我的陣法只能說還沒有爛到極限。”我站起身,自己接過了庫洛洛的問話。流還在的時候,基本上,不管是什麼陣法,他都可以用最短的時間破解。有這種高人在,我早就把在師傅那裡學的東西又都還的差不多了。
“這裡呢?”飛坦看了一眼若嵐。對於若嵐的說法他並不很在意,因為在他的印象裡,這個女人似乎有把自己說得越扁越開心的傾向。
“這裡?呵呵,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這裡可能是什麼陣。說起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