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華德震撼不已地睇視著她,他不願問她這麼做值得嗎?也不想問她真有那麼愛宋思齊嗎?他只是默然地欣賞她柔嫩光滑、勻稱得近乎完美的身軀。
“吻我。”他說。
袁子青遲疑片刻,含著淚珠在他唇釁輕碰了下,兩肩隨即被他緊緊攫住,小嘴遭到侵襲,他的舌失陰險地勾引著她,放肆地挑逗她。
和宋思齊要好時,她也曾經有過狂野的想望,卻都沒有此刻這般要命的銷魂。他的雙手試探性地滑過時,激起她一陣顫然。她本能地用手擋在胸前,膽怯地退縮到床角。
“後悔了?”他綻開笑的臉上,掛著可惡的嘲弄。不知哪來的怒意,令他原本滿腔的歉意瞬間化為強大的火力,企圖將她燃燒成灰燼。“因為你想象中的愛,沒有你真實內心那般崇高偉大?”
他的每一句質問,都叫她無言以對。這些天的奔走、勞累,得到的每一條線索,最後全部無疾而終。她委實累壞了,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他是最後的希望。”表演劇場裡的茱莉如是說。“詹肯斯伯爵為了支援一些有天分卻沒財力的藝術家,不惜耗費巨資買下整條街,作為表演工作者的演出場地。在倫敦,只要是和演藝工作有關的人事物,沒有一件是他想知道而不知道的。”
思及此,袁子青再也不敢遲疑了,她緩緩地平躺下身子,蜷曲地側過身,安靜地等著。
許久,背後的他毫無動靜,她訝然回眸,卻見他倚在床柱上冷冷地睨向她。
“我已經要證明我的決心了,你為什麼還不、還不……”
“蹂躪你?”這麼難啟齒,竟還敢以身試法?他低笑。“我喜歡投懷送抱,曲意承歡的女人。”
“哦。”她不得已支起身子,怯生生地貼近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按照他的說法,她昨晚已經有了第一次,為何此刻仍是笨拙得不知如何是好?“我不是個隨便的女孩子,更不懂得去取悅誰,我只是很單純的想跟你做個交易。”
華德揚著濃黑的眉毛,興味盎然地聽著她結結巴巴的往下說。
“所以,你如果不採取主動,我根本不知道怎麼開始。”可惡,他那不相信的眼神,好似認定她在說謊。
華德完全贊同她的提議,一把將她壓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