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瓶酒放在了魯爾的面前。
露西輕輕捋了一下眼前的幾根黃髮別到耳後,她在想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不用再想了,那兩個人絕對是要弄出點事”魯爾不慌不忙的倒了一杯酒,仰起頭喝個精光,他享受的眯了眯眼睛,低聲說道,“那兩個人看起來就不是個好東西,**不離十。”
露西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懷雅特。
“你要去哪兒?”魯爾揚了揚眉,啜了一口酒低聲問道。“去船艙大廳,我要告訴哥哥和加文。”
魯爾聽到後又挑了一下眉,他把手中的酒杯放下,他讓露西坐下,但露西卻不幹。
“殺雞焉用牛刀?”魯爾用了一句俗語,他笑著說道,“不要什麼事都要麻煩他們兩個,就咱們兩個完全可以把他們兩個打趴下。”
露西被魯爾說服了,她坐了下來一手托住下巴,她仔細地想著,越來越覺得魯爾說得對。
“對吧?哼哼”魯爾胸有成竹的挺起胸膛靜靜地看著酒吧門的那個方向,“準備好了,幾分鐘後,咱們倆就動手,直接把這兩個不懷好意的人打趴下!”——
熱鬧的船艙大廳裡,懷雅特與加文無所事事的靠著牆壁站著,靜靜地看著眼前這些無事可做的水手們娛樂、唱歌跳舞、談話
想要監視這些人是不容易的,懷雅特與加文深深領悟到這一點。
“這裡的人這麼多,想要找到可疑的人還真是不容易。”加文輕輕咳嗽了一聲,他直了直身子,想讓自己變的放鬆一些,如果自己看起來太過於嚴肅的話會引起敵人注意的。
懷雅特則顯得十分的放鬆,離開自己的家鄉已經七個月了,雖對於那些高階軍官來說自己還可能只是一個無能的新兵蛋子,但自己也是積累了一些經驗。
懷雅特從旁邊的水杯裡倒了一杯水,他剛喝了一口就顰著眉毛,似乎要將嘴裡的水吐出來。
“嚥下去。”加文淡淡的說,“那是極烈的上等好酒,你不會好這口的。”
懷雅特用力的點了點頭,他現在嘴裡似乎含著一個爆裂炙熱的火球,燒灼著他的喉嚨,他勉勉強強的將其嚥了下去,然後把水杯裡的那杯酒倒掉,趕緊倒了一杯清涼的水連喝了好幾杯。
加文笑了。他又不是魯爾,若是魯爾在這裡的話他一定會一飲而盡,連緩都不帶緩的。
“你才喝了一口就成了這個樣子了,你離魯爾還是太遠了。”加文笑著打趣道,“你們兩個是同鄉的,為什麼就這麼不一樣呢?哈!”
“當然不一樣”懷雅特擦了擦嘴巴,他皺著眉頭,他仍能感覺自己的口腔火辣辣的不舒服,他又連灌了幾杯水,好麼。晚上飯都不用吃了,灌飽了!
就在這時,甲板上傳來老船長的一聲怒吼,“該死!我的備用鑰匙去哪裡了?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加文抬頭看著天花板,“老船長又來了這是他第幾次忘記自己的東西在哪裡了?”
“本週第六次,我記得清清楚楚。”懷雅特不耐煩的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有一次他的酒瓶丟了,他就和同樣能喝酒的魯爾幹了一架,最後有一個戲劇性的結局——那個酒瓶就放在他的辦公室桌子上,他應該是看見了,但沒認出來”
就在這時,一名水手匆匆忙忙的從甲板上走下來來到船艙大廳,懷雅特立刻注意到了他——他手裡拿著一個金色的寫著‘備用船長室鑰匙‘的字樣的鑰匙。
他賊眉鼠眼的向四周掃了一眼,然後把鑰匙小心翼翼的收好,參加到一場激烈的對弈中。
“加文,這次不是船長記性不好。”懷雅特拍了拍站在一邊的加文,“找到目標了。”——
“該死!混蛋!氣死老朽了!啊——”老船長几乎狂亂的在船長室裡不停地翻找著,他的檔案與一些桌面上的裝飾品都被扔在地上。
莫爾森讓一名經驗豐富的水手替他掌一下舵,他快步跑到甲板上來到船長室的門口,他剛要叫一聲‘爸爸’,卻被迎面飛來的一個本子砸中。
他疼的叫了一聲,把書本輕輕的放在地上,他走進船長室看著老船長匆忙的身影,他大聲喊道,“爸爸,不要著急了,不就是個備用鑰匙麼?你不是還有主要的鑰匙麼?有什麼大不了的?”
老船長聽到後身體頓了一頓,他慢慢地轉過身來——他不屑的一聲冷笑,“哼!你小子,說得輕巧!我擔心的不是能不能開門的事情!而是害怕他落到某個圖謀不軌的傢伙手裡用那把鑰匙來害我!”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