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想。”天明的身體微不可查的一顫。
“被戳中痛點了麼?”血刑兒站起來,“得了吧你,你以為世界都是圍繞著你轉的啊,你是世界的中心啊,你傷心了消沉了每個人都要來安慰你無條件的幫助你啊”
天明抬手一個耳光,打斷了她的話。“滿意了?”
“你!”血刑兒愣在原地。
天明又是一個耳光甩過去。血刑兒被打的懵了。明明,她是來安慰他的,看到他這麼消沉她內心很難過才想辦法來開導他的,她是想將他打醒啊!
一定,一定是哪裡搞錯了!血刑兒開始想他說的話。難道,真的是她自以為是了?
“對不起。”他們二人同時致歉。血刑兒上前兩步抱住了天明,天明猶豫了一下,伸手將她摟住。“吶,這樣一來我們就算真心朋友了對吧,以後要是我做錯了,你就打我,當然你要是做錯了,我也會打你的!”
“嗯。”天明給出了明確的答覆。在一定的程度上,他們何嘗不是同一類人。
血刑兒突然一腳將天明踹開,整理了一下自身的儀容,臉色很臭的道,“打歸打,要是敢吃老孃豆腐,活剮了你!”
天明眉頭微微一皺,陡然想起一件事來。不知他與血刑兒的近身格鬥技巧,孰勝孰弱?
“對了,這是我那天在刀意中提煉出來的一個東西,驚月刀的刀意中。”血刑兒突然說道。從懷中掏出一塊色澤幽深的玉,遞給了天明。
這是當初被兔小妖丟掉的那塊玉佩?天明伸手接過,不管玉的質地構造還是表面,都與他從瓊華時代帶過來的那塊玉佩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地方便是這塊玉佩沒有經過時光的沉澱,本身沒有原本那塊玉佩的滄桑感。
這莫非,是兔小妖歷經千辛萬苦從那深淵下取回的?天明的神識侵入玉佩之內。
“救救我救救我天明”一聲聲驚心動魄的哭喊傳入天明腦海之內。天明五指一握,將玉佩握緊,看向血刑兒。
“其實那隻,那隻兔妖,就是殺恩,那隻兔妖,你知道的,她,不是她,妖族很複雜,武神是妖族的心頭大患,或許她也察覺到了什麼,總之,你以後會明白的。”血刑兒嘆了口氣。
“瞞的過妖帝?”
“她也是後來才發覺,現在在排查中。”血刑兒吶吶道,覺得不應該在現在提起與那件事有關的人和物來。而且能夠瞞過妖帝的事件,豈是小事?
“我們來打一場。”
“哈?”
“看看你的水平。”
“恩總感覺意義不明,你意圖不軌,是不是想報復我?”
“小人。”
“來來來,老孃還真沒怕過誰!”血刑兒挽起了袖子。
天明一臂如鐵棍橫掃,直接開打。
這時戰神宮的大門被哐噹一聲撞開,趁著天明一愣之際,血刑兒“啊哈!”大笑一聲,閃過他的攻擊一拳打在他臉上,然後“吼吼吼”的笑著消失。
一臉迷糊的阿姚出現在天明身邊,湊近看他臉上的淤痕,血刑兒下手可真狠。
“服不服氣!”血刑兒在虛空中得意的大喊。
阿姚立即不滿的看向虛無,呲了呲牙。
“回去補充了一下能量,敢不敢再來!”血刑兒手握一柄長戈,出現在大殿中,當然這柄長戈不是她的帝兵,她只是習慣了用長兵器。而大殿之內的空間又足夠寬闊,倒也不用擔心施展不開。
“你想對主人做什麼!”阿姚神色冰冷的看著她。
“二打一,我也不怕!”血刑兒一擺長戈。
天明坐在椅子上,手指輕叩著書案,不知在想些什麼。他身邊的虛空微微一震,出現一個真氣分身,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卑鄙!”血刑兒無語。
阿姚二話不說整個人從原地消失,血刑兒一戈橫掃,擊中身旁虛無,長戈被阿姚一把抓住。“對了,忘記告訴你一件事了,妖族使團不日就要前來,是以武神為代表的使團,與人族商議聯軍的事情。”
天明最終也沒選擇人海戰術,而是自身欺身而上,大開大合,同時也吩咐阿姚不許使用神通與真氣,限定於拳腳間的較量。
“我不同意。”
“你能保證你做的這個決定沒有夾雜私人感情在內麼?”血刑兒一邊揮舞長戈一邊發問。
“不能。”天明回答的同時趁著長戈被阿姚抓住的瞬間也將手搭在了長戈之上。
“你你就不能讓人家安心一點麼?”幽怨的說了一句,血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