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桌後面空餘的椅子。大致半小時後,秦夏大概明白氣氛低沉的原因,這次的案件不同於以前的單項案件,它的範圍之廣涉及領域之多,甚至案中牽扯的人員不僅國內還有國外以及一些身份敏感的人。
會議一直從中午一點持續到了晚上八點,散會時沒有以前熱烈歡呼的氣氛,眾人低沉心緒心事重重,秦夏也不例外,她不是個主動的人但是有些事情她也不會得過且過。在會上每個人都有分配工作,秦夏雖然資歷不深,但是依照自己的之前表現和個人能力絕對不應該被分到整理資料。且不說她被特派出國深造所學的先進心理學與槍支器械運用,作為案件中牽涉的德國,就這一點也應該讓秦夏外出派遣,她會德語,何況案件的主角有幾位女性,秉著性別心理性格特徵,就組中女性成員不多這點也應該有秦夏進入查案主力的一員,可是偏偏一切都合理都應該居然還是被指定整理資料。
當張立行有這些微醉的回家,開啟門入眼的便是滿室溫馨。
暈黃的客廳壁燈,擺著精緻小菜的餐桌,應聲而出面容沉靜卻溫柔的妻子。
“就知道你這個點回來了。”放下最後一道菜,便自然的走到張立行面前拿起公文包與外套轉身放好。
秦夏剛擱好東西,來不及轉身就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似是已經習慣,秦夏伸出手也環住對方的腰靜靜的與他相擁。
過了一會兒,見張立行沒有放開的趨勢,秦夏微微掙動,張立行依舊沒有放開,秦夏無奈,與張立行像連體嬰兒般緩步挪去餐桌。
天色漸黑,月色旖旎,整個城市似乎都在沉睡,安謐而美好。
“老婆,我愛你。”張立行貼著秦夏耳邊溫柔道。
“嗯,愛多久?”原本閉眼的秦夏緩緩睜眼,扭頭對上那雙深情的眼。
“愛到下一個日落。”只要太陽照常升起,我的愛便一直都在。宇宙洪荒,至死不渝。
“我也是。”
警局內的忙碌沒有停止過,秦夏的資料基本理清卻閒了下來。看著同組隊員腳不沾地,秦夏有些失落也有些羨慕,這個職業是自己熱愛的,在德國的幾年都是認真學習,再苦再累也樂在其中,回國時心情沒有跌宕起伏激情四射,倒也是歸心似箭。為的就是有機會學以致用,儘自己一份力,守護自己有能力守護的一切。看著組員們忙裡忙外,秦夏也是事事幫忙,拿資料找檔案,甚至中午代打午餐,只要能幫忙的秦夏都會去幫忙。
這樣過了兩日,案件有些起色,組員們更忙了,而秦夏的心情漸漸平緩了,雖然不能進去案件中心,但自己也找到了可以盡力的事做。就在這樣的情緒下,就在一米之隔的資料間的書架,同組兩位同事的簡短對話,再次讓秦夏內心劇烈起伏。從未想過自己工作會被人安排,因為她足夠普通低調,足夠愛自己的工作,從未想過那個男人會揹著自己,會不經過自己同意做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即使這件事情是為了保護她為出發點。
剛剛同事間的對話依然躍然於耳。
“那個秦夏好像不知道吧?”一位年輕些的同事說。
“看樣子是的。秦夏,唉,是個稱職的,能力也有的,可惜了。”年紀大些的有些惋惜回答。
“所以說嫁的好,也不見得全是好事,至少有些事不能隨自己。”說罷,兩人沒在搭腔,翻找資料一番後聊著閒話走遠。
當晚,當張立行走進家門看見秦夏靜靜坐在沙發上,而廚房完全沒有動火痕跡,張立行知道,秦夏知道了。換上拖鞋,脫下外套,見秦夏沒有如平日一般上來接過外套,張立行只好把衣服搭在手臂快步走到沙發,放下外套坐到了秦夏身邊。隨著身邊的動靜,秦夏靜靜的抬眸。看著往日總用沉靜清澈的水眸溫情望著自己,此時卻略帶失意的看著自己時,張立行的心臟有些刺痛。伸出手環住秦夏,吻落在了眼睫。睫毛顫抖的跳動,像要哭泣的眼睛。
“對不起。”沒想到讓你如此難過。
“我知道不是你。”
“但我知道後沒有阻攔,因為我害怕,害怕你陷入危險。”話畢兩人陷入了沉默。
久久地,秦夏終於出聲。
“我不會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境地,因為我在乎你。”秦夏的聲音很低卻很堅定。
赫柏(Hebe):青春女神
警局的案件已經白熱化,秦夏也從領導那裡得到了新任務,依舊不是核心任務,但秦夏卻不再有之前心態。每一件事裡總會有主有次,主縱然重要,次也必不可少。秦夏就在每日的國際電話監聽翻譯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