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吧?”
“我想我明白。”
“恐怕要求你做同樣的工作。”
天吾在膝頭攤開雙手。“好像很困難。”
“但似乎值得一試。”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
老師注視著天吾。此刻他的眼睛裡有一種特別的光芒。
“我想知道,在‘先驅’裡,繪里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深田夫婦又走過了怎樣的命運之路。這七年間,我努力試圖揭開真相,卻連一絲線索也沒抓住。擋在面前的,是個我無力抗爭的龐然大物。也許在《空氣蛹》中,隱藏著破解謎底的關鍵。哪怕只有一點可能性,但只要有這種可能,我就情願一博。至於你是否具備這樣的資格,我不知道。但你給了《空氣蛹》高度評價,並深深地沉湎其中。這,或許就可以成為一種資格。”
“有一件事我想確認是Yes還是No。”天吾說,“今天我登門拜訪就是為了這個。老師,您是否把改寫《空氣蛹》的許可給了我?”
老師點點頭,然後說:“我也想讀一讀由你改寫的《空氣蛹》。繪里好像也非常信任你,而這樣的物件除了你再沒有別人。當然這是說除了阿薊和我之外。所以,你儘管放手去做,作品就完全託付給你。我的答覆是Yes。”
一旦談話中斷,沉默就像註定的命運一般,降臨在了這個房間。恰好這時深繪里把茶端了進來,彷彿算好了兩人的交談已經結束。
歸途是獨自一人。深繪里出去遛狗了。天吾對照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