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怕苦,可是她最喜歡的哥哥喂她喝藥,她怎麼捨得不喝?張開小嘴慢慢嚥下去,“炫哥哥,答應穎穎,不要離開我。”聲音十分的梗咽,眼淚在淚水裡打滾著。
看到這個假穎穎那可憐的摸樣,安炫公子十分的心疼,放下藥抱住她那嬌小的後背輕聲細語的說:“傻丫頭,我何時說要走?”
穎穎心中一絲說不出來的甜蜜,窗外的太陽照射在陰暗的屋子裡,她小小的手抓住安炫公子的手:“炫哥哥,如果我沒去找你,你是不是不回來了?”
這句話深深刺痛那顆脆弱的心,是啊!他曾經反覆的問過自己,放開穎穎,轉過身背對著小可人:“丫頭,你說得不完全,我已經不愛那女人,所以以後你大可放心。”
微風輕輕的吹起穎穎那頭柔軟的絲髮,那頭上發遮住穎穎兩雙明亮的眼眸子,穎穎靜靜注視著那熟悉又變得十分陌生的背影,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苦澀,“你說謊,炫哥哥心裡一直有一個女人的存在,她佔據你的那顆心,甚至佔據炫哥哥的靈魂。”
安炫低下陰暗的臉頰,朝著門口走出,留下一句話:“好好照顧自己,晚點來看你。”說擺抓起前面的長袍,抬起前腳走出了門外。
穎穎心裡十分的懊惱,斜眼怒瞪著窗臺上的藥,一不爽就狠狠摔碎了碗。
門外傳來一陣破碎的聲音,安炫公子並沒在乎,正要回房就剛巧碰見老夫人,急忙抬起眼眸說:“娘?”
老夫人順眼看了一眼屋裡的動靜,也知道為何事,搖搖頭對著自家兒子說:“炫兒啊?你老實告訴娘,你是不是喜歡穎穎?”
安炫眼神毫無閃避老夫人的追問,十分肯定的說:“不可能,我只當她是我妹妹,她也只能當我妹。”
老夫人還是心存疑慮,她一手帶大的兒子,已經二十幾年了,可是她這個做孃親的還真是失敗,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兒子心裡在想什麼?對著安炫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追問道:“那為何你這幾天老是來穎穎閨房?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心想她兒子該不會是知道在閨房裡不是真的穎穎吧?
安炫挑起眉頭,十分明白他娘這話是什麼意思,沒想到老夫人還想瞞他?那他就將計就計,故意裝得不明白說:“不知娘這話什麼意思?炫兒只是看妹妹近日來身體不適,就多關心一下妹妹,不知這有錯嗎?”
老夫人眼神開始有點不安,心裡倒是舒了一口氣,急忙強顏歡笑道:“沒什麼,娘只是隨便問問,別放在心裡。旋兒?你前幾天去哪了?穎穎怎麼會受傷?”
看來老夫人是沒打算告訴他實情,心裡特別的苦澀,如果不是假穎穎告訴他,他也不會知道他妹妹去世的事情,十分的生氣。“娘?你是不是有事瞞炫兒?”
老夫人聽安炫的話,貌似話中有話,故意在暗示她什麼?還是。。。。他已經知道穎穎的事情?急忙扯開話題說:“炫兒?前幾日你把你爹都快氣死了,不如今晚你去看看你爹?你意下如何?”
安炫無所謂的說:“炫兒今晚有事在身,不如孃親待兒去看望爹,那麼沒什麼事情,兒子就告退了。”還沒等老夫人嘮叨,安炫就走出了府門。
老夫人望著安炫離去的身影,別說心裡有多納悶,這對父子也不知道上輩子誰欠了誰的孽債,兩人一見面都沒說上幾句好話。不過話說自從安炫長大成人,他們母兩感情也跟隨著淡了。
崖谷
蝶舞坐在竹屋外的石椅上,手撐下巴,細長的眼眸直視著坐在高高樹上的男子,吹笛子的摸樣,鄒著眉頭目光緊緊的注視著他,心想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笛聲十分的優美,又多了幾絲憂傷,柔美的笛聲靜靜的吹響了竹林的葉子,微風就好像會伴奏似地,竹林在那搖晃著,享受著這優美的笛聲。
男子斜下那雙烏黑深邃的眼眸,緊抿的嘴唇透著一絲性感,停住笛聲,把笛子插在腰間,跳躍在地上,走向蝶舞。慢慢彎下腰,兩人臉距離很近很近,他輕輕勾起這女人的下巴好笑的說道:“好聽嗎?”
蝶舞慢慢嚥下喉嚨中的口水,此時被這男人無可抵擋的魅力深深吸引著,他身上發出一股特別的香味,清香清香的。轉過那撲紅的臉頰說:“不怎麼樣。”
“哦?”這句淡淡的話勾起男子的好奇心,這女人倒是第一個不為他逍遙子笛聲吸引住的女人?還是。。。口是心非呢?嘴角輕輕上揚說:“是不怎麼樣?還是害羞不敢說好聽呢?”
在不遠處婢女只是靜靜地站在門外端望著自家主子和剛醒來不久的美人,正在曖昧著,手中的紅線糾結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