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說擺拿起桌子上的酒,端下身子,一手抓住葉妃的頭髮,一手持著酒,往葉妃的嘴裡猛的灌進。
葉妃捂住腹部忍著劇烈的疼痛說:“為什麼要這麼做?本宮哪裡得罪你了?”
蝶舞好笑的注視著葉妃,那雙眼眸子一下子變得兇狠,把她的臉湊近葉妃說:“想知道為什麼嗎?還記得你是怎麼毒害皇后的事情嗎?你得罪的人不是我,是皇后。”
葉妃心一驚,原來她已經知道了?那雙細長的眼眸閃過一絲恐懼,鄒著眉頭嘴角流出血液,吃力的站起來指尖指向蝶舞說:“哼,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若不是你母后讓陛下休了本宮,本宮會這麼做嗎?是她該死。”
“拍!”一巴掌打落在葉妃臉上,她冷冷的扯著嘴角說:“該死的人是你。”後來她親眼看著葉妃倒在她面前毒發身亡。抬起腳往死裡的踩著葉妃冰冷的手,在場的下人都為此心驚膽戰的,沒想到這個郡主心這麼狠毒。
“吩咐下去,把這不要臉的女人給我丟在荒山野嶺,讓那些野獸吃光她的肉身。”說擺轉過身朝著門口走去。
“這可怎麼辦?真要依郡主說的做嗎?”一旁的家丁見躺在血迫上的女人,死後的表情十分的下人,那雙眼睛依然睜得大大的。
“能怎麼辦,我可不想得罪郡主,下場跟葉妃一樣。”穿著黑色袍子的家丁不由嚥下一口氣,生怕哪天得罪郡主,估計下一個就是他。
之後幾個家丁把葉妃的屍體偷偷潛出城外,按照蝶舞說的把她的屍體丟在荒山野嶺,就走了。
這一切都被另外一雙眼睛看到,一團黑夜跳躍在屋頂上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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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相公吃醋
之後的幾天皇宮都亂了套,一會要忙皇后的喪事,一會又是派人找葉妃,秦始皇倒是很無所謂,少一個妃子倒是沒什麼,現在他最難過的是皇后的事情。
一襲白色長袍披在身上,耳邊帶著一朵白玫瑰,長長的頭髮披在後背上,蝶舞跪在皇后的靈位上,靜靜的看著對面,她沒有哭,因為她已經替皇后報仇了。
“父皇?”靈池外傳來安德公主的喊聲,她都好幾天沒看到她母后了,叫她如何是好?她父王只顧皇后的事情,根本就不顧她母親的生死。
“安德?不準胡鬧,難道你不知道這是皇后的靈池嗎?”秦始皇站起身瞪著一向最刁蠻任性的安德公主,表情沒有一絲感情。
“父皇,兒臣的母親已經失蹤很久了,如今都快一週,至今都不知母親的下落。還請父王為兒臣做主啊?”安德公主這幾天寢食難安,自從她母親失蹤後,就沒一天讓她父王安寧。
“失蹤?我看未必吧?姐姐?該不會是你母親殺了我母后,畏罪潛逃吧?”蝶舞扶著桌子背對著安德公主,冷冷的問道。
“你胡說八道!肯定是你殺了我母親,父王?你要為兒臣的母親做主啊?”安德公主壓根沒發現秦始皇臉上那恐怖的表情,只是一昧的鬧著。
“你給寡人閉嘴,來人?把安德公主抓回去,好生看管。”秦始皇已經氣到極點,對著身邊的太監厲聲說道。
“父王。。。。。。”聲音漸漸被拉遠著。
到了中午,蝶舞早早的就回來了,腳一抬進來,幾個男人坐在客廳,氣氛怪怪的?志澤少爺見蝶舞回來,急忙上前問道:“蝶兒?葉妃那件事情,秦始皇應該還不知道吧?”
蝶舞把目光看向幾位家丁,那雙眼眸子閃過一絲挑釁,八成是這些多嘴的下人告訴他們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說:“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只是為妻不明白為什麼你是怎麼知道的?“
志澤少爺笑著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昨天晚上那陣慘叫聲,整個府內的人都知道,何況是我們呢?”
“也是。。。。”蝶舞喃喃的說著,看來想瞞過秦始皇的眼睛,恐怕很難,相信在過不久就會揭穿她殺害葉妃的事情,不由得擔心自己的性命。
傲風走向她,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說:“難道你不知道殺害陛下的妃子是死罪嗎?”
那雙冰冷的眼眸子泛著光芒定定看著傲風那俊美的臉頰,在場幾個夫君都在心底萌生醋意,這個女人越來越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好歹等他們不在,再曖昧也來得及。
辰逸不悅的憋著嘴咳了一聲穩和一下氣氛說:“既然郡主安然無恙的回府,那也沒什麼好擔心的。”話落就沉下頭朝著門口走去。
蝶舞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