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醋嗎?”
師父用一根手指頭支著自己的臉,迷惘的說:“王燦,是不是你在心底深處把我當成了你的娘,所以對我偶爾偏愛陳醋多一點,你吃醋了?”
“我是三歲小孩嗎?為那種無聊的事情吃醋,我瘋了,我可不是山西人。”王燦挑挑眉毛:“我還有事要做,先走了。”
“你去哪裡?”師父一副捨不得的樣子:“那麼久沒見了,你好歹也要陪你師父我喝喝酒才對啊。”
“找丁小寒吧,我很忙。”王燦說著走到左邊數過來第三塊石板上,一跺腳,石板化作碎石,他彎腰一伸手,禪杖出現在他手中:“我不需要什麼事都告訴你吧?難道我上廁所用那隻手擦屁股也要向你彙報?”
師父自作聰明的說:“看到陳醋找他的家人,你也忍不住了,打算去找你的爹了?”
“我找他幹嘛?我等著人來找我。”王燦說:“胖尼姑的傷勢怎麼樣了?”
“經過我妙手回春,三天之後,就可以下地了。”師父得意的說。
王燦握著禪杖往島上走:“很好,讓丁小寒準備一下,我三天後帶著她們迴雪梅庵。”
師父看著王燦的背影:“嘴裡說著不在乎,其實很想去拜祭一下你娘吧?還算你小子有點良心,看在這一點的份上,我原諒你了。”
三天後,用木板當船划著出去的丁小寒,弄來了一艘小船,將王燦,蕊蓮和玉卿神尼給接出了島去,在碼頭,還有一輛雖然不華麗,卻很舒適的馬車等著他們。
王燦跳到車伕座上,對丁小寒說:“所有的費用你都去找我師父拿好了,小寒啊,我作為哥們我提醒你一聲,離我師父遠點。”
丁小寒打個寒戰:“燦哥,看在你和陳醋照顧了我不少生意的份上,這次的費用就當我友情贈送了,我可沒膽子找你師父要錢的,就是提到她的名字,我都覺得牙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