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臉,怎麼也難忘記你容顏的轉變。
真漂亮。
此時此刻的確不適合談論唐少司。
我嘆一口氣。
“你要問少司……的什麼?”他望著我,好看的眼睛一眨。
我目不轉睛地看,情不自禁的吐露心聲:“少玄,你覺不覺得少司……呃,是錦鄉侯他有種比較奇怪的傾向?”
我想我一定是早上起床腦袋被夾到,頭腦不清。
但是這個問題似乎是天生要問的,似乎是我從早上照鏡開始,似乎是從少玄的嘴裡吐出少司這個字的時候,似乎……似乎一直都在我心裡,就等合適機會跳出來。
大殿上萬籟俱寂。
少玄吸了一口氣:“什麼?什麼意思?”聲音有點空曠。
我咳嗽一聲,臉有點發燒。
但是事到如今,箭到弦上不得不發,既然已經問了,索性打破沙鍋問到底吧。
少玄眨著眼睛,非常純真的望著我。
“那個,比如斷袖,分桃,龍陽……之類的?”我啟發唐少玄。
多麼風雅多麼隱晦的說法,我真是博學多才。
難得少玄居然懂得。
“啊!”他驚叫一聲,總算明白過來了,隨即嚷,“誰說少司有那種癬好?”
他哭笑不得地看著我。
“他自己說的……和我沒有關係……”我放低聲音,慚愧地低下頭。
“不會,騰保證他絕對沒有。”少玄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我覺得有,也許隱蔽性比較好,皇上你沒有發現。”我皺眉,深深地憂慮說道。
“沒有。”少玄驀地站起身來,瀟灑又憤然地一甩袖子。
“應該有。”我隨著起身,望著他,堅定點頭。
他沒有?
他起初對秋震南頗為覬覦,還對我一再示好。他自己都說了:你去舜都問問,我錦鄉侯唐少個什麼傾向。
還有他的動作,他闖入我房中偎在我的肩頭的妖媚,他……
呃……為什麼我又開始頭疼。
耳畔有人叫“放開我……”那熟悉的人影在掙扎。
而赤龍殿內,少玄他轉身對我,提高聲音替唐少司辯護:“不可能,少司不會是那樣的,絕對沒有!”
我昂起頭,不甘示弱地說:“有!”
“朕說沒有啦!”
“我說有你想怎麼著?”
“沒有!!!”
“絕對有!!!”
“玉鳳湥В俊�
“嗯?”
“你揪到朕的龍袍了。”
“哦……”
“什麼叫‘哦’?你輕飄飄的在‘哦’什麼啊‘哦’?——是不是想要被扣除奉祿?”少玄跟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起。
“啊?!臣之罪臣該死臣一時忘形!”我再次低眉順耳。
“哼!看你這幅假惺惺的樣子我就憎恨!你眼裡分明是沒有我這個皇帝!”
“皇上您說的哪裡話?臣對皇上的景爺猶如滔滔江水……”
“停,換個新鮮的說法……”
“暫時沒有。”
“哼!……朕有時真的很想抽你!”
“皇上小心別閃了手!”我趕緊諂媚地笑。
“哼!他是朕的兄弟,朕豈能不知?他從來都愛美,溫柔鄉,怎麼會有那種嗜好,你沒聽過有這樣的一首詩——說的就是他嗎……嗯不對,這絕對不可能……”唐少玄自言自語,駭笑說道,突然之間眼神一變,“你說少司自己對你說的?”
“難道我還會給他造謠不成?”我叫屈。
“哦……”唐少玄應了一聲,“原來……如此……”
他咬著字,慢慢地,說。
“什麼叫——原來?如此?”我上前一步。
唐少玄含笑看我,看得我毛骨悚然。
“這個麼,你不需知道。”他笑。
“怎麼可能這樣?”我大叫
“喂!不要忘了我是皇帝,我要怎樣就怎樣!不然先把朕的俸祿給吐出來!”
“我還沒來得及領皇上您給的俸祿呢,沒法兒吐。”我嘿嘿奸笑。
他笑得更奸:“少司也是朕的臣子,他的錢都是朕給的,你說你領的是誰的棒祿?”
我冷汗涔涔,果然不愧是皇帝啊。
隨即躬身,俯道,大聲的說:“皇上聖明!皇上您說怎樣就怎樣,臣無疑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