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師兄。。。。。。”我抬起眼,望著他,又趕忙低頭。
“他不該對你如此,我能再留他下來,否則,對你的傷有害無益。”李端睿的聲音毫無波瀾,似在陳述一件尋常的事。
“不是他,二師兄你被責怪他。。。。。。是我。。。。。。”我急忙辯解。
“是你什麼?”他望著我。
我咬著唇低頭。
李端睿掃了我一眼,淡淡地說:“他明白其中厲害,仍舊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慾,今日我若是不阻止,你可知其中後果。”
“我。。。。。。”我張張口。
“你的心脈護養不易,要毀卻是極其容易的。清兒,你天真無邪,情竇未開,靈臺清明,對那些男女之事只是好奇,而唐少司不同,他明知後果如何仍舊無法控制自己,再留下去,我也無法保證能叫你痊癒。”李端睿的聲音帶著些微的怒氣。
他這麼和藹的老好人,居然也生氣了。我這才知道他是動了真怒,漲紅了臉:“二師兄,是我。。。。。。不對。”
“乖,”他的聲音慢慢緩和,“把藥喝了,如果你平心靜氣,不去像那些亂亂的東西,早日復原的話,你喜歡做什麼,都可以。要知道,一定要忍得住方好,我叫唐少司離開,也是為了你好,不要怪二師兄狠心。”
“嗯,我知道了你是為我好的,二師兄。”我當應一聲,捧起手中的藥杯,將那些苦不堪言的藥水仰頭喝光。
李端睿結果被子,身手搭在我的手腕,靜靜地垂下眼睫,過了一會才放開。
“記住,好好調息。”他捧了被子,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我有心問問唐少司會不會再來,什麼時候來,但是知道若開口之後,二師兄必定不悅,於是只好將滿腔疑問全部吞下。
這樣不知不覺,三天已經過。
我每日昏睡,喝藥,聽琴聲,李端睿不再離開,每每我從睡夢中醒來,都會看到他沉穩的身影跪在旁邊,或者伸手探我的額頭,或者切我的手腕。平靜的臉色,波瀾不驚。
我也逐漸明白,他每日彈的琴,果然是有助於我的身體復原。有一次我問起來他彈得什麼曲子,為什麼整天彈的時候,他模稜兩可地回答:“琴音,是可以殺敵,也可以救人的,對於清兒,二師兄只會盡力。”
知道我看到那五指之上略帶血痕,這才心驚起來。
可是我握著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彈的時候,他卻衝我微微一笑,臉頰邊酒窩乍現:“二師兄這點傷,不算什麼。”
緩緩抽出手來在我的頭上揉一揉:“只要清兒早點康復。”
我心中感動,眼睛一眨,淚落零星,他急忙抬袖子來替我擦拭。
如此,在寂寞的等待裡,我倒是很快的痊癒起來,大概五六天之後,李端睿替我切脈之後,臉上露出滿意笑容。
“二師兄,我好了嗎?”我驚喜交加。
“好了大半,但是還需要休養幾天。”他點點頭。
我略覺失望。
“清兒。”他望了我一眼,“露出這種表情,你又在亂想什麼?”
“沒什麼!”我趕緊搖手。
“哼。”他面色微微一變,緩慢起身,邁步出門。
我嘆一口氣:對不起啦二師兄,我答應你,不會整天想著他,只是偶爾會想起好不好?
這幾天,唐少司那傢伙,到底在做些什麼,他不能來見我,會不會想念我?
心中一動,忽然又想到少玄,嗯,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