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寧和沈冰凌先到了,黎染並不覺得驚訝。許維寧走的這條路,註定了不像童落辰這樣可以囂張霸道,許維寧的囂張和霸道都在骨子裡,面子上向來都是滴水不漏的。
尤其約他的還是她這個前未婚妻,許維寧就更不會做這種授人把柄的事兒,即使這個會所根本就沒有洩密的可能。
在童落辰的服侍下坐下,黎染就看向了面色恢復的不錯的許維寧,現在離著他們上次見面也沒多少時間,雖然黎家不曾告訴她到底許維寧為什麼恰好去了麗江,又那麼巧的受了傷,可是既然黎家心中有了底兒,她也就放心了。
“寧寧哥哥,你的傷好點了嗎?上次在麗江是我招待不周了,雖然讓雅言一路照顧你回來,卻還是深感歉意,路上沒有感染吧?”
許維寧面容不如童落辰俊俏,也沒有那份妖嬈,許維寧這張臉確實適合當官,一臉的端莊,面容方正如硯。
現在許維寧穿著一身兒淺灰色修身西裝,真就有了那份黎染很少見的氣質,讓他脫離了風流公子哥兒,一下子就成了成功人士。
“沒有,傷口好多了,錦衣不用道歉,是我麻煩你了呢。”
其實許維寧跟童落辰一樣,兩個都是冷漠的人,一向極少笑的,冷心冷面的,那份刻畫進了骨子裡的驕傲和高傲,比黎染還更深幾分,不過是兩個人的表現形式不同,許維寧是淡,童落辰是冷。
還不等著黎染再跟許維寧對答一句,剛剛一直端著溫和的笑容,坐在一旁當壁畫的沈冰凌開了口,聲音如緩緩流過的溪水,清脆自然也叮叮咚咚的雅緻。
“是啊,安瀾已經好多了呢,我們還不曾謝過黎小姐呢。上次我去麗江接安瀾的時候本想跟黎小姐當面道謝的,卻不曾想到竟是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