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太過分了!”雲居雁知道雲惜柔歹毒,卻沒料到她如此惡毒。許惠娘若以未婚妻的身份,拿著陸航的玉簫出來鬧事,再加上雲惜柔的佐證,就算她堅稱她們在誣陷她,但她們一個是親妹妹,一個表妹,她如何說得清楚。就算是陸航曾在雅竹小築公開宣稱玉簫丟了,別人也可以認識是他發現事情敗露,欲蓋彌彰。“她這根本就是想置我於死地!”
“你先別急。”魯氏拉著雲居雁坐下。
雲居雁朝魯氏看去,眼眶一下子就紅了。“舅母,這事幸虧沒有發生,不然我真是跳到黃河洗不清都洗不清了!那支玉簫我根本就沒注意過。”她詳詳細細把事情的經過向魯氏敘述了一遍,恨恨地說:“當初相公告訴我這事的時候,我們都想不明白為何有人要騙取陸公子的玉簫,或許那時候就有人在計劃這事。真真太過分了!”
魯氏聽著,暗暗在心中嘆息。真要說起來。整件事都在許惠孃的一念間罷了。她也是到了昨晚才知道許惠娘對於自己和陸航的婚事有多不滿。“真要說起來,這事也怪我,我一直覺得你家的六妹心思不正,就不該讓她與惠娘有往來的。如今想來。她們所謂的通訊,說的恐怕不止是家裡的瑣事。待會兒等我回去了,我會好好再問問惠孃的。”魯氏心中頗為自責。雲惜柔怎麼樣,她無法控制,但許惠娘怎麼都是丈夫的女兒,是她教導無方,才險些釀出禍事。
“舅母。表妹不過是受了六妹的挑唆。再說,她最後還是懸崖勒馬了。”
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