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在背後使小動作。
沈君昊趁熱繼續說道:“祖父,我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是誰害了母親,害了十一弟,但在真相未明前,在母親眼中,我和居雁就是罪魁禍首。說句不恰當的比喻,窮巷中的瘋狗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我們或許有能力處處防備,時時小心,可是七個月之後呢?我們應該怎麼辦?每日都躲在您身後嗎?”
沈滄聽著他的話,更加確信針線房失火根本就是他們將計就計,陷害了薛氏。“你們到底想怎麼樣?”他的心中五味陳雜。
沈君昊放緩語速,一字一句說:“祖父,我們只是希望,在找到傷害十一弟的真兇前,在母親解開心中的誤會前,她能一個人在老宅好好‘養病’。父親若是擔心十一弟無人照顧,請您幫著勸勸。務必一定要讓母親徹底康復了才能回來。”
沈君昊言辭懇切,沈滄的老臉卻有些掛不住。沈倫的心軟他不是沒看出來,而他自己也知道薛氏把一切都怪責在雲居雁身上。他給薛氏留著回家的機會,雖說是怕雲居雁年紀太輕,無法承擔這麼重的責任,實質上也等於把雲居雁未出世的孩子,把他的第一個曾孫陷入危險。至於她讓楊氏輔助雲居雁,其實是防著她成為第二個薛氏。他這樣決定,實質上只會令
雲居雁束手束腳,更難做事。
在戰場上,他知道疑人不用,可家裡的一堆彎彎繞繞,他的確處理得不好。是他逼得雲居雁不得不與薛氏對抗。結果到最後,他依然不相信�